夢裏,許多喪屍追著淩晟希跑,他在大街小巷中絕望的穿梭中。
突然一個漂亮的穿著黑色運動裝的少女出現了,她容顏冷俏,眸光似冰雪,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特別的魅力。
喪屍追的正緊,淩晟希衝著運動裝少女大喊一聲:“歡歡救我!”
他被自己的喊聲吵醒,這才發現自己說了夢話。
淩晟希睡意朦朧的看著羽毛五彩斑斕的舒安歌,腦海中不期然出現了一個冷豔動人的少女身影。
舒安歌用喙在地上劃了一行字:“做噩夢了?”
淩晟希滿頭虛汗,剛睡醒時一臉驚恐,舒安歌猜測他是在夢裏嚇到了。
“安歌,我剛才做噩夢了,還夢到你變成了人類,你什麼時候要是能變成人多好。”
淩晟希拿手背擦了下臉,看向舒安歌時臉上笑意更燦爛了些。
舒安歌沒回話,她愈發覺得淩晟希話嘮了,明明剛見麵時,他還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裝大佬。
要不是現在說話交流不方便,舒安歌一定會問淩晟希為什麼喜歡穿女孩子衣服。
舒安歌沒說話,她從儲物空間中拿出幾枚晶核,吞下去後默默吸收其中能量。
不知為何,在修煉《太虛青蓮劍典》的時候,舒安歌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明明上麵的文字非常晦澀難懂,像極了曆史書上見過的甲骨文,但每個字每句話她都認識,無半點阻礙,好像她天生就該認識這些一樣。
舒安歌靜靜的吸收晶核中蘊含的力量修煉功法,淩晟希從懷中拿出一個金色的懷表,打開蓋子看著裏麵人物照片麵露憂鬱之色。
看到父親和母親的合照,淩晟希不由想起了林叔,淩楊兩家都是大家族,他的父親母親更是政商界名流。
淩晟希父母公務繁忙,他又身體孱弱,常年在外地休養,一家人見麵的次數少之又少。
相比起鮮少見麵的父母,林叔在淩晟希的生活中扮演著長輩的角色。
林叔生前沒留下什麼照片,淩晟希有心畫一幅他生前的畫像,但現在生活太過動蕩,隻能等安定下來之後畫。
想到這裏,淩晟希又覺世事無常,心中對林叔充滿了虧欠。林叔一直沒結婚,將他孩子一樣養著,最後又為了救他犧牲。
午夜夢回時,淩晟希總在想,該死的人是他才對,他身子骨本來就差,活著隻是拖累人而已。
就在他萬念俱灰時,安歌帶給他希望,告訴他他將覺醒光係異能,淩晟希迫切希望這是真的。
如果他有了光係異能,就不用總依靠旁人保護,和大家一起並肩作戰了。
舒安歌修煉之後,睜開眼睛,下意識看向淩晟希時,發現他泫然欲泣,清亮的眼眸中閃著水光。
“……”
如此模樣,真當是我見猶憐了,可一想到淩晟希是男孩的不是女孩,舒安歌心中五味雜陳。
“你幾歲了?”
她假裝沒看到淩晟希的眼淚,用喙在地上寫下這麼一句話。
淩晟希微微低頭,用手背擦去眼角淚痕後,抬頭看向舒安歌:輕聲說:“我一個月前剛過1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