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漫長的旅途之後,舒安歌和程野、方放終於抵達了大洋彼岸的美國。
不同的膚色,不同的語言和文字,讓初入美國境內的三人,多了幾分新鮮感。程野在飛機上連續看了六七個小時資料,落地之後才覺困倦。
他拎著行李箱,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將臉轉向舒安歌和方放。
在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後,程野隻覺腦袋又昏又脹,整個人蔫嗒嗒的美精神,但他看向舒安歌時,發現她神采飛揚,亮白的皮膚白皙細膩,幾乎要透出光來。
與身材高大,皮膚粗糙的歐美人相比,容貌在東方人中都能稱得上十分精致的舒安歌,嬌小玲瓏十分美麗。
察覺到程野的注視後,舒安歌偏過臉朝他笑了笑,程野心跳加速了下,
他手捏成拳抵著唇上,欲蓋彌彰的移開了目光,幹咳一聲後說:“為了精神充沛的工作,不如我們先吃飯,然後休息一下,明天正式開工。”
方放特別缺眠,他打了個哈欠,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舉起手說:“我支持,睡飽了才有精力幹活,大家說對不對?”
兩人都支持先吃飯休息,明天再開始正式工作,舒安歌當然不會算個當然不會反駁。
她笑了笑,環顧機場前方的車輛,用略帶神秘的語氣說:“忘記告訴大家了,這次來美國前,為了保障我們的安全,我請一位在美國的朋友保護我們。”
方放的瞌睡蟲一下子飛走了,他張著手臂驚訝的張大嘴巴問到:“保護?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請了個保鏢。聰明!為什麼我就沒想到可以請保鏢呢?”
他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自從收到匿名威脅信後,大家情緒一直處於緊張狀態。
在國內還好,隻要大家注意不落單保護好家人就可以。
但美國槍械管理不嚴格,他們是真的擔心走在路上,被人放幾個冷槍。
“方放說的對嗎?你請了保鏢,看起來這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程野朝舒安歌豎起大拇指,對她的行為表示讚允。
舒安歌手背在身後笑了笑,接著繼續看向遠處的車輛:“雖然不是保鏢,但說是保鏢應該也沒有錯。他應該快到了,我這個朋友性格有些冷淡,但是他人非常的好,請不要介意。”
說曹操曹操就到,舒安歌話剛落地,兩輛黑色的流線型轎車就停在了三人麵前,第一輛是跑車,第二輛則是四座的轎車。
陳葦清開著跑車,離舒安歌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時,心湖就開始翻起波浪。
舒安歌站在兩個陌生男子中間,漂亮精致的眉眼,比他記憶中更加動人。
陳葦清這才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不僅僅是誇張更是寫實。
為了專心致誌處理接的任務,他這幾個月與隊友一起並肩作戰出生入死,強行將舒安歌壓到了腦海深處。
他想見她,又怕見她,這種複雜的心緒,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傾瀉而出,讓陳葦清無力招架,也不知該如何招架。
“陳哥,我在這裏!”
陳葦清打開車門下車的瞬間,舒安歌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身影,開心的朝他招手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