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俊楚,你可真惡心。”
舒安歌一臉嫌棄的瞥了任俊楚一眼,提著包朝樓上走去。
任俊楚臉色又青又白,蔣芳怒斥道:“單薇歌,你心裏還沒有做妻子的本分,俊楚是你能罵的麼?”
舒安歌手按著欄杆,回頭朝蔣芳笑了笑。
“做妻子的本分?哦,忘記跟婆婆說了,我前兩天見公公在外麵帶著任俊楚的小媽逛街,懷裏還抱著個孩子。說不定,那個孩子是任俊楚弟弟呢。”
她笑了笑,特地咬重了“弟弟”這個音。
蔣芳“啪”的一聲重重的拍下桌子,身子哆嗦著罵:“住口,你——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奶奶,你別生氣,那個壞女人一定是說謊騙你的,奶奶別上當。”
任忘憂拉著蔣芳的袖子撒嬌,哄得她壓下怒火,扭臉對任俊楚說:“俊楚,單薇歌現在太不像話了。她的態度,像一個做兒媳,做妻子的人麼?你也是時候跟她談談了,嫁過來三年,連個蛋都沒下出來,脾氣倒不小。”
“媽媽,我這就找她談談,小單可能最近壓力比較大。”
臨上樓前,任俊楚不忘輕拍貝依依的肩膀以示安慰。
要不是還需要單家的幫助,任俊楚早就想和單薇歌離婚了。
以前他風流成性,示女人為玩物,所以跟任何女人在一起都一樣,娶單薇歌不過是為了利益。
但現在不一樣,他跟貝依依有了一個智商卓絕,長相肖似他的兒子,同時他們兩人也在各種誤會中,產生了非常親密的感情。
不止愛情,還有親情,這是任俊楚在別的女人身上從未體驗過的。
如果讓任俊楚來選,他想要的妻子人選隻有一個,那就是貝依依。
任俊楚懷著複雜的念頭上了樓,心中計劃著怎樣說服舒安歌。
現在還不是離婚的時候,任俊楚希望家族公司能在他手中更進一步,大家更堅持的站在他這一邊。
任俊楚的父親任立興,雖然已經卸任總裁職位,但手中捏著股票份,在公司又有許多老下屬,對公司各種人事任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要不是任立興沉迷享樂,不想在工作身費心思,任俊楚也難這麼年輕就正式接班。
任俊楚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不想待在父親的陰影下,想將公司裁決權完全捏在自己手中。
隻要父親一天不將股份轉到自己手中,任俊楚就一天難以心安。
父子倆秉性如初一轍,他父親年輕時忙著打拚。卸下重擔後,除了逢年過節,幾乎不沾家,時間都花在外麵的女人身上。
萬一他在外麵給他再添個弟弟妹妹的,以後股權劃分就更不明晰了。
任俊楚懷疑舒安歌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難道老頭子已經在外麵多了一個私生子。
他有一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異母妹妹,在外麵由親生母親帶著,當年父親一套房子打發了娘兒倆。
要是父親多個私生女,任俊楚不太在意,但要是多出一個兒子,他就得好好籌劃了。
想到這裏,任俊楚敲響了房門。
舒安歌在屋裏整理著原主衣物還有其他零碎東西,上次離開的匆忙,她隻帶走了一個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