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舒安歌不是那樣的人。
她就像一個小太陽,光明美好善良,絕不是網友口中充滿心機的壞女人。
還有文泰年,文景澄看著他新發的微博,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對於這個遠方堂兄,文景澄沒什麼印象。隻知道兩三年前,父親給他打電話,讓他給文泰年介紹一個工作。
這不是難事,文景澄看他學曆還可以,就將他推薦到了當時正合作的一家傳媒公司。
文泰年逢年過節,都會拎著禮物到文景澄家中拜訪,兩人倒是沒打過什麼交道。
在文景澄印象中,這個堂兄斯文儒雅,單從外表看不像壞人。
想到這裏,他從手機中找出文泰年的號碼,按下了撥號鍵。
咖啡廳中,文泰年攪拌著手中咖啡,一臉柔情的望著貝依依。
她瘦了很多,水汪汪的大眼睛下多了一抹青色,憔悴的讓人心疼。
這段日子,貝依依一直深陷在輿論漩渦中,被逼得戰戰兢兢,連門都不敢出。
他好不容易才將她約了出來,一起聚在他們相遇的咖啡廳中。
貝依依咬著唇,唇角沾上一抹奶白色的奶油,皺著挺翹的瓊鼻。
“泰年,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她神情有些悵然,文泰年柔聲說:“你沒錯,不要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泰年……你和單薇歌,真的兩情相悅麼?我不希望你為了我,犧牲自己的感情……她太過強勢和瘋狂,得不到愛的人,就要毀了對方。”
說到這裏,貝依依瑟縮著脖子,隻要想起單薇歌做的事,她就覺得恐懼。
就因為俊楚不愛她,所以她就要置任家企業於死地,還要將俊楚送到監獄中去。
貝依依從沒想到過,單薇歌是這樣瘋狂恐怖的女人。
文泰年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身溫柔的為貝依依擦去唇角的奶油。
她抬頭呆呆的望著他,兩人間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
悠揚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文泰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到來電人後,苦笑著跟貝依依說:“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要是別人的電話,文泰年可以不接。
但給他打電話的人是文景澄,他那個優秀到令人仰望的遠方堂弟文景澄。
隻要文泰年想要往上再進一步,就必須和文景澄打好關係,至少不能得罪他。
“你好,是我,文泰年,文總好。”
文泰年沒敢叫堂弟,雖然這樣的稱呼聽起來更親密些。但作為遠方堂哥,他知道這聲堂弟是不能亂叫的。
“你新發的微博是怎麼回事,還有之前網上發的照片。”
文景澄不由自主的關心有關舒安歌的事,在征得舒安歌的同意後,律師會及時向他彙報官司進程。
他其實不愛關注網上八卦,多的是捕風捉影的事。
文景澄也不想在網上看到,不明真相的網絡暴民,對舒安歌進行各種汙言穢語攻擊。
所以,他直到舒安歌要起訴文泰年誹謗時,才知道他就是舒安歌傳說中的第三者。
這怎麼可能,文景澄隻覺荒謬。舒安歌那樣的女子,怎麼會和文泰年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