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舒安歌閱馬無數的眼光來看,飛星絕對是一匹好馬,不僅速度快耐力也很強。
“帶我們到環湖跑道去吧。”
舒安歌支使起貝依依來,半點兒不覺尷尬。
文景澄隻關心舒安歌一人,也沒將貝依依放到眼中。
“請這邊走。”
貝依依為兩人引著路,心裏一直給自己打氣。
她不太敢在文景澄麵前開口,可是泰年很快就要失去工作了。
要不是為了她,他也不會卷入這場風波中。
而且經過此事之後,貝依依也發現了,文泰年最喜歡的人還是她,單薇歌隻是那個退而求其次。
“這裏風景真好,你看,湖中還放著黑天鵝呢。”
舒安歌指著遠處的湖泊,笑若春風,文景澄點點頭。
“這裏風景的確很好,我煩悶時,偶爾會到這裏騎騎馬。”
“看不出來,景澄還是浪漫主義男青年,哈哈。”
她一聲景澄,叫的文景澄心裏十分舒坦。
舒安歌踮起腳尖,揉了揉飛星腦袋,接著將臉貼到馬籠頭處,笑著說:“好馬兒,待會兒要快快跑,我們一定要贏了流光哦。”
文景澄見她這樣,心中暗下決定,他待會兒要故意跑慢一些。
眼看著兩人就要上馬,一起到環湖跑道那邊賽馬了。貝依依終於鼓足勇氣,攔在了文景澄麵前。
“文先生,請等一下,您能聽我說幾句話麼?”
文景澄麵無表情的看著貝依依,舒安歌好笑的望著她,不知她要發表什麼高見。
貝依依被文景澄的目光看的心裏發毛,但仍堅持著說:“文先生,我希望你能幫泰年介紹一份工作。文泰年是您的堂兄吧?他因為過於善良,卷入一場無妄之災中。現在他工作的公司要開除他,我懇請您幫他一下。”
馬兒低低的叫了一聲,揚了揚蹄子。
舒安歌真想打開貝依依的腦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什麼。
“他讓你找我的?”
文景澄的臉色更冷了。
“不,不是,您別誤會。泰年不願意麻煩您,但我想著,您和泰年是一家人。一家人不就應該在對方遇到麻煩時互幫互助麼,您那麼善良,每年都做那麼多慈善,一定會幫助自己堂哥的,對不對?”
貝依依眼神明亮的盯著文景澄,高帽子給他扣了一頂又一頂。
舒安歌把玩著手中馬鞭,笑容玩味的問到:“等一下,我能不能打斷一下貝女士的發言。在你眼中,善良的文泰年已經因為他的不當言論,公開向我道歉了。那麼,在你看來,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你當然是!
貝依依這樣想著,但沒傻到當麵表露出來,隻不過她說的話,也沒像她以為的那麼聰明。
“單小姐,我知道,你很討厭我。可是,你已經拆散了我和俊楚,將他送到了監獄中。泰年隻是不忍看到有情人被拆散,這才主動追求您的,你為什麼要對他趕盡殺絕呢?”
舒安歌按了按額頭,她覺得跟貝依依多說話,智商有被拉低的風險。
這樣真情實意的毀三觀,再強大的心髒也遭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