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榮遠還可惜過,寨柳西那妞不識抬舉。
那麼漂亮一個丫頭,要是識相點兒,他就算結婚了也能養她做情人。
想起寨柳西,李榮遠後背隱隱作痛。
那個狠心毒辣的女人,真是個蛇蠍美人。要不是他找了玄門大師求助,現在怕是連命都丟了。
即使這樣,再見到國色天香的美人時,李榮遠還是控製不住搭訕的心。
見舒安歌端起了酒杯,李榮遠痞笑著朝她走去。
“你好。”
他端著酒杯,自以為有魅力的朝舒安歌笑了笑。
夏吾瞟了李榮遠一眼,隻覺這人實在惡臭的可以。油嘴滑舌,一身陰氣,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身上應該戴了開過光的物件兒,陰氣繞在他周圍,但沒沾上他的身子。
“你好,我酒量不好,你要喝了這一杯麼?”
舒安歌將酒杯推到李榮遠麵前,他瀟灑一起,端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一飲而盡杯中紅酒後,李榮遠麵上泛著紅光,拿手揩了嘴唇,一臉曖昧的說:“美人遞過來的酒,喝起來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舒安歌親眼看著李榮遠將蠱蟲喝了下去,唇角笑意更濃了。
這還不夠,她眸光黯了黯,正要假裝無意的碰一下李榮遠的腰,手突然被夏吾攔下。
他握著她的手腕,胸膛抵著她的背,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環到了身側。
李榮遠在看到夏吾的時候,沒由然的生出一種危機感。
這個小白臉比明星還好看,比他魅力強多了。李榮遠黑下臉,提高聲調說:“朋友,這樣不好吧,我正在和美女說話呢。”
在沒摸清對方底細前,李榮遠說話還是很客氣的。
“哦,是麼。”
李榮遠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去抓舒安歌的手腕,想要將她扯到自己身邊。
夏吾將舒安歌擋到身後,伸手推了一把李榮遠,似笑非笑的說:“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現在起開始積德行善,或許能留個全屍。”
毒舌+話嘮,攻擊力翻倍。
李榮遠哪裏是肯吃虧的人,他擼起袖子就要和夏吾幹架,忽覺胸前掛的玉觀音突然有點不對勁。
他將繩子拉出來,驚愕的望著玉觀音當著他的麵,碎成了渣渣。
李榮遠嚇了一跳,伸手去摸身上戴的護身符,打開香囊一看,符紙已經變成灰燼了。
他臉色蒼白,抬起頭環顧四周,眼前空蕩蕩的。留著銀色短發的男子,和容貌勾魂奪魄的美人都不見了。
李榮遠牙齒打顫,抖著嗓子問調酒師:“剛才和我說話的人呢,他們去哪兒了?”
他以為自己撞了鬼,或者更陰邪的東西。
“哦,剛才的美女和帥哥一起離開了。”
李榮遠忽覺脊背發涼,一種熟悉的疼痛在後背蔓延,他眼底流露出幾分絕望,伸手摸向了後背。
曾經長鬼麵瘡的位置,長出來了一個嬰兒巴掌大小的肉團。
肉團的觸感涼涼膩膩的,李榮遠有經驗,任由這個肉團生長下去。
它們很快會分化出五官,長出惡心的嘴巴和牙齒,還會越長越多。
李榮遠心中駭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嚇得調酒師急忙喚來安保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