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廣成瞪著原告席上的舒安歌,從鼻子裏擠出一聲冷哼。
這些年輕人,總把法律當成天,完全不知這世道,屬於聰明人。
龐玉蝶這種蠢貨,就算上了法庭,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她又不是八珍樓的擁有者,憑什麼告他侵占八珍樓資產,他聘請的律師已經說了。他們隻要抓住這一點大做文章,這場官司龐玉蝶就討不了好。
說來說去,還是龐玉蝶不識趣兒,她要是早早向他低頭,他又怎舍得對她這個如花似玉的侄女兒趕盡殺絕。
旁聽席上,江海潮目光緊鎖,手抓著椅把,恨不得將穆廣成律師揍一頓。
這些訴棍,眼裏沒有公平正義沒有法律條文,利欲熏心豺狼一般。
麵對訴棍的胡攪蠻纏,舒安歌麵帶微笑,完全沒放在心上。
等穆廣成一眾,以為勝券在握,露出得意神情時,舒安歌的律師出示了齊知琴的授權書。
穆廣成當即變了臉色,與其律師低語一陣後,對方義正言辭的進行抗議:“我方抗議,原告偽造齊知琴女士簽名書,視法律為兒戲,應該嚴肅查處!”
被告律師慷慨陳詞之後,舒安歌笑了。
就在這時,審判席走廊上多了一個輪椅。
江海潮推著齊知琴往前靠了一些,穆廣成當即張大嘴巴,露出驚愕神情。
“審判長,我的母親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全程出席審判。這些授權書,已經做了公證。被告如果還有質疑的話,可以親自檢查。”
穆廣成麵如死灰,他請來的律師也變了神色。
鐵證如山,根本沒翻盤的希望,他這是上了穆廣成的當。
兩條罪名同時成立,穆廣成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並處沒收財產。
他當庭抗訴,要求二審。
還沒等到二審,穆廣成一家三口,又收到了新的傳票。
巨大的陰影,將他們三人籠罩其中,戚善巧為丈夫女兒憂心的同時,也擔心舒安歌真的拿出什麼證據。
投毒罪可不是小罪,戚善巧不敢想象,別人知道這一切後,將會用怎樣的目光看待她。
戚善巧不想坐牢,她已經很久沒過過苦日子了,不想吃牢獄飯。
想與不想,由不得穆家三口人了。
當初程淮抹掉的隻是戚善巧從醫院支取激素藥物的記錄,這種特殊藥品,醫院都會嚴格控製流出。
警方隻要細查下去,總能找到證據的。
舒安歌保留了她發病後,在醫院開的所有檢查證明,這些都將成為送戚善巧入獄的利器。
穆家人惶惶不可終日,舒安歌日子越過越順利。
得到齊知琴的授權後,她以八珍樓新任董事長的身份,對八珍樓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那些跟在穆廣成後麵搖旗呐喊的骨幹分子,被舒安歌毫不留情的請了出去,違規開張的新號也被她收回了使用權。
不僅如此,舒安歌還吸收了一批新鮮血脈,親自指導他們下廚,提升八珍樓的整體實力。
名譽侵權案結果還沒出,穆蓮就死了。
她死的很突然,據說死相很淒慘,鼻子眼睛裏流著黑血,骨瘦如柴,身體被野貓抓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