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們以使節的身份出現在這裏還是有人迎接的。”
佑敬言這話說得就有些…
王德用可就沒那麼好的心態了。
“等了這麼久就等來了這麼一個人!”
確實無論怎麼說都不能讓一個連將軍都稱不上的小官去迎接他們的!
“使節,在下已經派遣士兵進宮去通傳了,你們暫且去裏麵坐坐!”
一聽這位如此這麼一說,王德用終於釋然了。
原來不是讓這位來接待他們了,而隻不過是暫時的。
“好啊!”王德用哈哈一笑著說道,便跟著那位小軍官不知道去哪裏休息去了。
“我們需要等多久?”佑敬言痞痞一笑問道。
要是他們在這裏等上幾個時辰,那他們可在第一輪的較量中就輸了!
“應該不需用太久,在下派去的人騎著快馬去的!”
“好!”佑敬言痞痞一笑道了一句。
“希望你們的待客之道不是那麼的差!”
佑敬言隻有這樣說了。
他也是與遼人第一次打交道,所以也搞不明白這些人的行事作風。
不過據他想象中的那樣,這些遼人絕對能夠稱得上是野蠻人了,他斷然不會有漢人那種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作風。
兩種差異也讓佑敬言處理起來比較難了。
那位小軍官帶佑敬言他們去的地方也算是他們的驛館了吧!
“各位大人,在下在陛下沒有明確聖旨的前提之下隻能把你們暫且安排在這裏了!”
“這裏就這裏吧,我們也能理解你們朝廷財政的囧境!”
真正的外交對戰已經開始了,隻要是在遼人麵前那就絕對不能落了下風!
被佑敬言這麼如此體諒的一番話說了一大通。
那個小軍官也說不了什麼反駁的話,隻能退了出去。
其實他本心覺得佑敬言這番話說得沒什麼錯誤,但是理智之下覺得他好像應該說些什麼的。
但是他又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站在那裏醞釀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句應對之詞,隻能退了出去。
“敬言,你爭對一個小小的軍官也起不到什麼大作用吧?”
隻剩下他們一行人的時候,曹景休竟然這樣道出了一句!
“景休,你這話就說錯了自從我們踏上遼地之後,我們與他們的較量就已經開始了!無論對卒還是將我們都不能輸!”
佑敬言雖然還是痞裏痞氣的說著,但是這也是佑敬言給他們上的很是深動的一課。
“你信嗎?我們在這裏等上一個時辰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不會吧,我們可是拿上正規文碟前來出使的!”
佑敬言痞痞一笑著說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為在這群人麵前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該如何辦?”
王德用未雨綢繆的問了一句。
“能怎麼辦,我們還走的步驟都走了,那就隻有在這裏等著了。”
佑敬言說到這裏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到了這個時候,我們無論幹什麼絕對不能用武力解決的,記住,我們無論對錯,隻要一用武力那就自降了自己的身價!”
這裏大部分可都是武將,有些問題佑敬言必須得與他們講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