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東京之行?”這次常月發出了聲音,似乎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翻了一下,“哦!有了,你看老哥!”

“什麼東西?”常簫接過來手機,看著常月指著的一則新聞,“‘東京慘案:在所有陰陽師在東京聚首,進行一年一度的大會之時,發生了一起慘案,開會的總部因不明原因發生爆炸,參加的人們雖然逃脫,但是······’又是‘但是’,可惡!”常簫嘖了一下舌,繼續往下翻弄著,“但是,逃出來的人,卻依舊沒有擺脫厄運,他們······”常簫瞪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手機上麵寫著:“他們所有人都在離開會總部不遠的地方受到了襲擊,全員之中除了一個人外,幾乎無一幸免。而那個人隻是一個少年,他的名字叫土禦門元放,這件事後被東京警方叫去進行了詢問,卻一點效果也沒有。至今這都成了一個懸案。”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救得居然是那起懸案的見證者。”常月也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什麼也沒說出來呢?”

“先別著急,我會說明的!”左元放揮起雙手讓常月冷靜了一下,繼續說道,“那一天,總部爆炸,在會人員都急忙跑出了總部,可是,事情並沒有結束······”

“聽說當人們逃出總部後,據當時的警員推測,所有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人們反應過來時,便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能幹出這種事的人隻有他們內部人員內訌,才使得所有人來不及反抗而全軍覆沒。”原田櫻乃說到這裏時握緊了拳頭,“而警員之所以會這麼說,就是因為當他們到現場時看到了一個人!”

“咦?為什麼不說了呢?那個人究竟是誰呢?”傅寧好奇地問道。

“因為那個人是我的青梅竹馬——土禦門元放!”原田櫻乃又把拳頭握緊了,費了很大力氣說出了這句話。

“當時就是因為我在場,故而警員們推斷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人們沒有來得及反抗,是因為有內鬼,那個內鬼也就是我。”左元放說道這裏不禁抽泣了一下,似乎流下了眼淚,“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原田櫻乃到現在都把我看作了仇人,一直都在怨恨著我。”

“這個推論漏洞百出啊!”常簫帶著一絲輕蔑說,“僅憑一個在場的人而推出這麼一個滑稽的結論,任何人都會覺得不正常吧!”

“是呀是呀!”常月插嘴道,“難道他們沒有懷疑是當地黑幫所為嗎?”

“我想黑幫即使人再多,也不會去襲擊擁有眾多高等級能力者的總部,更何況那裏的防禦措施普通人是無法接近的,黑幫也有聰明人,他們不會那麼做的!”左元放解釋道。

“那麼,我還有一點很感興趣!”常簫又說,“你是怎麼出來的?”

“這也是我想說的。”左元放接道,“因為證據的不足,東京警察廳不得不將我放了出來,但是隨時都會叫我去問話,換句話說,我被人時刻監視著。”

“照你這麼說來,那天晚上追殺你的人也是件是你的人了?”

“哈哈!您說的這番話既對也不對,他們是監視者,但卻是另一股勢力!”

“什麼勢力?”

“暗流!”

此語一出,常簫皺緊了眉頭,常月的臉色也變了,左元放沒有顧及這些繼續說道:“我當初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回到了術師協會,進行了一番調查,在一次偶然中,我進入了協會的中央網絡,在那裏麵有著複雜的加密係統和一些術式的保護。我為了查明真相,不得不去解密這些程序,之後,我發現了隱藏了許久的秘密。”

“什麼秘密?”常簫和常月同時發問道。

“就是協會和‘暗流’分部的成員‘蛇組’有來往,其中包括了策劃‘東京慘案’一節。”左元放說到這裏,握緊了拳頭。

“那你應該得出結論了吧!”常月說道。

“是的,為此我回到了南部準備向原田解釋所有事的來龍去脈。”左遠方說到這裏又變得憂傷了許多,“可是,事情依舊沒有那麼順利······”

“就在他當時要開始所謂的解釋時,忽然闖進來許多人,他們聲稱自己是‘蛇組’成員,奉命來此捉拿一個叫原田櫻乃的人。”原田說到這裏頓了頓,“見此情況,我也不得不與其展開戰鬥,經過一場血戰,我僥幸殺開了一條路逃了出來,但是逃了沒多久,我便因為傷口的破裂失去了知覺!”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傅寧繼續追問著。

“後來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醒來時,我就已經到了這裏的港口了,我由於不認識路,便忍著傷痛一路前行,最終在路邊倒了下來,再之後,就是你的兄長發現了我,把我帶進了校園裏,再往後,就是現在的事了。”原田櫻乃無奈的說道,“可是,我依舊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來到這座城市,甚至被什麼人帶過來也無從而知了,但是有一點我是明白的,既然遇到了那個人,我就一定要殺了他。”

“且慢且慢,絕對不能這麼做!”一道聲音傳來,“你為什麼不聽他解釋一下呢?這樣的話,是非功過一切便清楚了,何必過早下結論呢?”

傅寧和原田聽到聲音一並扭過頭去,異口同聲道:

“老哥!”

“傅誠?!”

7

“這麼說起來,你最後還是沒有解釋清楚了。”常簫說道。

“您說的沒錯,沒解釋清楚。”左元放帶著遺憾說道。

“你們遇到敵人以後呢?”常月接著追問道。

“原田她費力逃了出去,我也是一樣,逃了不久後,我發現原田倒在了路上,我害怕被那些人發現,但更害怕原田被抓住,所以背起她我就開始跑了起來,一直跑到了港口附近,坐上船,才勉強到了這裏。”

“勉強?”常簫說道。

“是的,我們是乘船偷渡到了這裏。那艘船要穿越此地的所有港口,因而我和原田不幸的走散了,等我上了岸時,已經是深夜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往哪裏走,可更加不巧的是,我再次遇到了‘蛇組’的成員,他們似乎一路尾隨我至此,但幸運的是原田一走,負擔減輕了不少,可我有傷在身,不能和他們進行長時間戰鬥,所以隻能選擇逃跑,就在我命懸一線時,二位出現了,再然後,就是現在的事了!”左元放說到這裏時,有那麼一絲激動,他的眼裏充滿著感激的目光,“要是沒有二位,我恐怕就真的沒命了,太謝謝了!”說罷,深深地鞠了一躬。

常簫和常月見此情形,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三分鍾過去了,麵對著一直鞠著躬的左元放,常簫擠出一句話說:“這事隻能說是舉手之勞,常言道:‘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贈人玫瑰?您沒給我玫瑰呀?”左元放繼續問著。

“這隻是比喻,不用那麼較真。再說了,你告訴了我們這麼重要的情報,應當是我們感謝你才對。”常簫繼續說道,“看來這次要提前做準備了。”

“準備?”左元放又納悶了。

“是這樣的,”常月接道,“我們兩個其實出現在那裏的時候,並非偶然,因為接到本部密報,有人穿越國境,未經允許而闖入了我們的領海區域,情況暫時不明,隻知道在環渤海市附近。”

“那麼這裏的軍隊為什麼不去呢?”

“你有所不知,這裏的軍隊是自由化的,他們都是由教師和高等級學生組成的治安部隊,遇到緊急情況時才會以部隊形式出動,情況解決,他們便銷聲匿跡了;加之,中國對世界各國有承諾,不會對其進行幹預,由此各國勢力才沒有對環渤海市的建設進行抵製,否則的話早就亂了套了!”

“原來如此,那為什麼你們二位會在這裏呢?”

“哈哈!這也是我們的領海,最起碼的海防還是要管的,具體原因你差不多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了,可是,你們把這麼重要的事告訴我,不怕我會泄露嗎?”

“咦?我且問你,你是否還想回到那裏去?”

“不回去了!”

“那麼,就在這裏生活吧!不瞞你說,老哥已經跟本部聯係,把你收入‘一心同體’,此刻起你便是我們的一員了。”

“咦?!”

左元放聽了常月的一番話,眼睛有些濕潤,又看了一眼常簫,而常簫似乎讀懂了他的心思,解釋道:“你什麼也別說,如果是想退出,那麼保持沉默就可以了;如果想留下,那麼點個頭就行了!”

左元放聽完,立即點起了頭,臉上一直露著笑意。常簫和常月見此景,也跟著笑了。笑完後,常簫又轉回了嚴肅的話題:“那麼,就讓我們先想一下如何解開你們的誤會,然後再去對付‘蛇組’的那些不速之客吧!”

“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已經來到這裏了。”一道聲音傳來,隻見一個身材高挑,戴著墨鏡抽著煙的男人走了出來說道,“幾天不見,土禦門,你居然找到了靠山,這下殺掉你可是麻煩了,才怪!”話剛說完,男人便出手向左元放襲來,隻聽“嘭”的一聲,他的手被莫名其妙的風給阻止住了。

“且住,我還沒有說什麼就出手,太不禮貌了,走你!”常簫說完,風一下子將他甩了出去,男人沒有慌亂,安穩的落地了。

“果然非同凡響,早就聽說‘一心同體’的人不可小覷,實在是讓人心中熱血澎湃呀!”那人冷笑著,緊接著道,“哦!忘了說了,初次見麵,在下的名字叫鬆下秀助,請多指教!”

“看不出來,你的中文說得還不錯,看來為了對付我們你下了不少功夫!”常簫譏諷道。

“不不不!我隻是因為業務的問題,經常在各國旅遊,所以精通一些外語,並不是特別學這一門語言的。”鬆下笑著為自己打著圓場,又說道,“這次我來,一是要除掉土禦門,二就是將在RB逃走的那個‘妖女’帶回去。”

“妖女?你是指······”

左元放話剛說完,隻聽“轟”的一聲,學園的操場附近起了一股濃煙。

“那裏是······”左元放結巴了。

“哎呀呀!說過動靜要小點的,這樣看來,不得不速戰速決了。”鬆下說完,掏出符咒念道,“急急如律令,式神招來,現!”口令一完,便出現了一個有著紅色眼睛的綠龍,滿目猙獰地看著常簫等人。

“式神·青龍嗎?真沒想到你還會這一門法術。”左元放驚訝的說道。

“過獎過獎,現在讓我把你們埋葬在這裏吧!攻擊吧!青龍!”

青龍發出了龍鳴,朝著常簫等人撲去。

“可惡,櫻乃,你可一定要平安啊!”左元放自語著和常簫常月一起衝向了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