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密室裏,一個帥氣的青年,一臉的慌張與驚恐,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衣服,他還不知道,隻是想起那令人恐懼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建築在看自己一樣,自己弱小的連一隻螞蟻都不如,隻能苟且偷生,這讓他感到如此的恐懼,就像是十年前一樣,他還是那麼強大,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的,他回來了,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慢慢的,花飛宇冷靜了下來,一張高富帥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風清雲淡,有的隻是堅韌,花飛宇眼睛裏充滿了忠誠。
想到自己十年前,十年前的花飛宇和妹妹相依為命,一無所有,母親在家族裏麵飽受欺負,身負直係血脈的自己連一些下人都不如,父親的冷漠雙瞳,那個本該是自己爺爺的人的無情驅趕,讓自己和兄妹流離失所,吃不飽穿不暖,還任人欺負,過的還不如乞丐,因為他們是被家族遺棄的人。
大雪紛飛的夜晚,天上的星星都已經消失不見,大地一片雪白,白色的雪花緩緩飄落,把一切都遮掩的如此的聖潔而美麗,可是這樣的美麗白雪並不溫暖,它充滿了刺骨的冰冷,美麗而殘酷,一個巷子裏幾個人再給這寧靜的世界製造一些喧嘩,一些冷漠血腥。
巷子不大,有些亂丟的垃圾什麼的,站在巷子中間的是一個手持長鞭穿的十分奢侈的十八九歲的少年,少年一臉的狂傲,在其身後的是五個穿厚厚黑色西服的男人,像是狂傲少年的保鏢,狂傲少年雙眼露出一些鄙夷凶殘的看著窩在牆角的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兩個人窩在牆角在瑟瑟發抖,男的有十三四歲,小的才八九歲,男孩一臉的堅毅抱著小女孩,嘴唇凍的紫紅色的,手指有很多地方都生了凍瘡,女孩瓜子臉,大眼睛,小嘴唇此刻有些幹裂,本來應該是充滿神采的大眼睛現在沒有一絲神采,有的隻是對這個世界的空洞。
“花魁宇,我們…兄妹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想怎麼樣?”男孩被凍的說話都有些不順了,可還是一臉不甘的看著狂傲男子,眼神中流露出刻骨銘心的恨意。
“花飛宇,我的好二弟!我這不是看你們太慘了來‘照顧照顧’你嘛!你看你說的好像大哥欺負你了似的”花魁宇也就是那個狂傲青年陰陽怪氣的看著地上那個少年。
“別說的那麼仁慈,我們都是什麼麼樣自己最清楚,我兄妹已經被逐出家族了你還想怎麼樣?”如果刻骨恨意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個花魁宇早就死了無數次了。
“呦呦呦!二弟,你也太不理解大哥了吧,你說咱們小妹長的這麼漂亮.賣到一些‘娛樂’公司是不是每天能掙好多錢?你們也不用每天這樣了?”花魁宇做事從來都是有理有據,陰謀陽謀,就是他慣用的手段現在,他要激怒了激怒一個人看著這個人恨自己入骨,恨不得吃了自己,卻對自己沒有一絲辦法,這是一種享受。
“你個畜牲,你不得好死,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花飛宇雙眼赤紅,眼球被紅血絲包圍了起來,臉色猙獰,好似厲鬼。
“哈哈哈哈”花魁宇看著麵前的花飛宇心理有種莫名的快意,雖然自己和他同父異母,但他的出現奪走自己太多的東西了,自己隻有不斷的去打壓他,讓他徹底的成為一個瘋子,或者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現在他們兄妹已經被遺棄了,“說的好!看來你太熱了,我來幫你涼快涼快。”
花魁宇拿起鞭子朝花飛宇抽了過來,“啪啪啪”一道的血痕出現在了花飛宇的臉上,身上,本來衣服就很破舊的花飛宇現在更是變成了布條衣服,花飛宇也是個漢子,牙齒咬的“嘣嘣”響卻沒有喊出一聲。
“哥”一聲利喊,一個柔弱的身影擋在了花飛宇的身上。
“花朵!”兩個人抱在了一起,承受著鞭子的抽打。
“哈哈哈,這才對嘛,什麼事你們倆兄妹因該一起承受,哈哈哈”
空蕩蕩的巷子被“啪啪啪啪”的鞭子抽打聲填滿,慢慢的鞭子被血浸濕了,兩個人咬著牙,雙眼通紅,猶如厲鬼,不知在恨命運的不公,還是眼前這人的血脈差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們想變強嗎?你們想把敵人踩在腳下嗎”
一個聲音悠悠傳來,在這空蕩蕩的巷子裏格外的清晰,鞭聲也停止了。
“誰在裝神弄鬼?給我滾出來?”花魁宇看著四周,後麵的五個保鏢也覺得有些棘手了,他們可是花家的死士,花家的極雲手是武道界也是數一數二的,他們有幸學了一些,每個人都可以隨意殺死十來個所謂的特種兵,現在他們卻不知道敵人在哪裏?這可麻煩了,一個個的都盡全力注意著四周。
“前輩,在下是京城極雲手花家的花魁宇,在下不知前輩再此就處理家事,多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