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在江州有一位名叫佛洛麗薩的女子,同她的丈夫遊玩時,被野獸咬傷。丈夫奮力抵抗,終於將野獸趕跑,可是佛洛麗薩卻因此患上一種怪病。
每到月圓之時,佛洛麗薩便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咬人!丈夫家裏很窮,隻有帶著妻子去了附近的一家私人診所。
“我妻子這是怎麼了?為何總是想咬人?”丈夫滿臉憂色的看著醫生。
醫生抬頭看了看這位打扮窮酸的家屬。“想咬人?有沒有被狗咬過?或者是野獸?”
“是這樣的,醫生!半個多月前,我同妻子外出遊玩,被一隻狼樣的野獸咬過,就在後山!”
醫生略帶嘲諷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帶妻子出去玩,去後山?算了,不跟你說了,你妻子得的是狂犬病,藥水是國家發放的,去交注射費就行了,需要做全身檢查嗎?不過檢查需要收費的。”
囊中羞澀的丈夫,滿臉愧疚的看著妻子。“那就不檢查了吧。”
或許是真的藥物發揮作用了,佛洛麗薩再也沒有犯過病。在丈夫的辛勤努力下,家境慢慢的開始好轉,而佛洛麗薩也懷孕了。
十個月後,佛洛麗薩產下一子,取名格朗。格朗就特別聰明,學什麼都快,這讓佛洛麗薩和他的丈夫相當欣慰。
眨眼就到了高級學校畢業,格朗並沒有繼承父業,而是選擇從政,憑著過人的能力和良好的形象,在工作中頗得大家的關愛,一路也是順風順水的當上了行政主管,算的上事業有成,隻是一直沒有孩子。
不過這個遺憾並沒有維持多久,妻子有天在吃飯的時候告訴他,自己的肚子裏有孩子了。這可高興壞了格朗,急忙打電話給媽媽佛洛麗薩。
佛洛麗薩知道自己很快就能當奶奶了,特別激動!丈夫因為早些年的勞累過度,已經去世了,現在自己孤苦伶仃,要是能有個孩子陪自己,就不會那麼寂寞了。
佛洛麗薩坐的第二天第一趟航班,一下飛機就急衝衝的趕到兒子家中。“格朗,有沒有給孩子起名字?”
溫柔的抱著妻子,對著佛洛麗薩說道:“媽媽,放心吧,我們倆都已經想好了。假如生個了女兒,就叫梅爾斯,要是個男孩,就叫瓦倫特。”
“哈哈,都好聽!”佛洛麗薩滿臉的笑意。
從那天起,佛洛麗薩就定居在兒子格朗的家中,照顧兒媳的孕期,陪產,直到瓦倫特的出生,再接著陪伴孫子的童年,到上學,到初級、中級學校。一直到今天,瓦倫特說有個籃球菜鳥竟然向他挑戰,把他給氣壞了,他要狠狠地打敗那小子。隻是放學都很久了,瓦倫特都還沒有回家。叫人去學校,聽說是瓦倫特下午輸球了,氣憤不已,想要使用暴力,被校長帶去了。
“既然是校長先生,那便沒事了,讓他受受管教也好。”佛洛麗薩揮手示意打聽消息的傭人離開,她要弄些糕點,估計瓦倫特要很晚才能回家了。
“你難道就這麼關著他?”說話的是程可,在他旁邊的是馬德裏校長。程可指著昏迷過去的瓦倫特對校長說。
馬德裏現在心情很糟糕,在球場上,瓦倫特的異變差點就被眾人察覺,還好自己及時打斷。可是現在,作為一個牧師,他的信仰不允許一個異族的存在,可是現在他麵對的是他的學生,一個還未完成狼人血脈覺醒的瓦倫特!
程可見馬德裏眉頭緊鎖,不禁為瓦倫特擔心起來。馬德裏的家族就是被狼人滅殺的,現在碰到個狼人小嘍囉,馬德裏不會一刀直接了解吧?
“額……馬德裏先生?你不會要淨化他吧?”
馬德裏並沒有看程可,對著瓦倫特自言自語道:我能夠看到你的心,是善良的。可是你的軀殼,對我來說又是邪惡的!我現在很難下決定,是遵從我的本心?還是聽從我的肉眼?假如今天我遵從了本心,放你離開,而日後你肆意殘殺,那麼我該如何麵對自己的本心。假如我相信了我的眼睛,將你淨化,那麼我以後的生涯,是不是該由本心來引導我呢?
程可聽到馬德裏的喃喃自語,肅然起敬!原來殺個人也可以整這麼多台詞。
馬德裏轉頭看向程可,沉聲問道:“尼克,你說呢?”
“啊?我說?”程可被馬德裏問的有些毛骨悚然,感情以後殺錯了,就可以賴我頭上了,這樣你本心沒問題,雙眼也沒問題了。
“馬德裏先生,我可否先問你個問題。”
“你說。”
“你見過的所有異族都是壞的嗎?”
“自然是壞的,不然我們牧師為何要淨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