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杜明42(1 / 1)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才走自己的小屋,看著黃昏陽光把我的影子一點點拉長。 坐在屋外的小院子裏,我把鞋子脫掉,腳伸到花叢中。枝草刺到腳趾,痛由下慢慢傳到了心。我才開始意識到自己開始慢慢清醒。索性將自己脫個精光,反正這裏沒有人看到,或者希望有人可以看見……

那晚說不出的悶熱,我躺在床上依然什麼也沒有穿。躺在床上,透過窗外昏黃的月光,我看見天花板上那條裂痕,在我眼中不斷變長、變深,直至將我吞沒。我以為我已經睡著了,我以為那一切都是夢。可是到現在我還是可清晰地回憶起那一刻發生的一切,雖然到現在自己還是懷疑那一晚的真實性。

當她走進來時,我們互相微笑。我說:

晶,我等了你好久。

晶一直坐在我身上,她一次次阻止我起身。她低下頭看著我,長發垂下來擋住了臉。我想伸手去撥開她的頭發,晶卻把我的雙臂按在了床頭。月光灑在地麵,我看見地麵上兩個重疊的影子,竟然如蝴蝶一般形狀。當我進入晶的身體時,那裏十分幹澀,我能感覺晶的身體在顫抖。她磨的我很疼,我們都在重重地吸氣。晶用力坐了下來,我們疼得都停止了動作。空氣似乎也在那時凝止,隻有一滴眼水重重打在我的臉上。我的淚也禁不住流了下來。火車從我的窗外經過,屋內隨著火車有節奏的哢嚓聲一明一暗。地麵的窗影好像電影畫麵一樣跳動,畫麵裏的那兩隻蝴蝶展翅欲飛。那一夜我們不停地要著對方,不停地叫著對方的名字。下體的感覺更多是痛,卻不敢停止,害怕一旦停下來,就連最後一點痛也跟著消失不見。我們就這樣一直做到天亮,直到昏睡……

晶說:杜明,講蘭的事給我聽吧……

我醒來時,床上隻有自己。被子整齊地蓋在身上,我以為是夢,卻發現下腹上濕冷一片,粘粘的蹭在手上卻都鮮血。我爬起床,身子的也已經酸疼。我的衣服還是昨天下午我扔在的地方,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東西改變。也許變了,我卻看不出來。我用臉盆放滿冷水,站在院子裏從頭倒下。水溫的冰冷讓我想起昨天的刺痛,我想我已經清醒。卻想不出我走出這小屋,應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