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心寒輕挑起他那柳葉眉,將頭靠近我的耳邊,微熱的鼻息呼在我的耳朵上,激起我一針顫抖:“斐姑娘為何拒絕得如此之快呢?”
“我。。。”一時之間想不到好的托詞,小花見紫心寒如此曖昧的靠近我說話,不悅的伸手攬上我的肩以示他的所有權,並且接著我的話冷冷說道:“不必了,量他們也不敢怎樣。我爹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就走。”
花少點的父親聽罷點點頭,並未多言。紫心寒隻是搖搖頭,似遺憾地說:“真可惜,我這裏可是風景秀麗,最適宜居住的地方。既然花兄執意要走,我也不好勉強。明早我會安排好馬車和幹糧的。”
我狐疑的看了看紫心寒,這麼好說話?隻見他忽然轉過頭對我狡黠一笑,特別像隻老狐狸,我撇過臉去不想看他,他那變態的惡行在我腦海裏怎麼也揮之不去。很想問問他過小琴後來怎麼樣了,不過估計被他折磨得不死也殘,這女人啊,千萬別跟錯人。
由於時候不早了,紫心寒招呼大家早點回房休息,明早好出發。我和小花把他爹送回房後,小花牽著我的手來到庭院裏的石桌旁坐下,月光灑在他的臉上,顯得越發的白,手不禁撫上他憔悴和瘦弱許多的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小花,我真沒用,隻會連累你。”
小花冰涼的手觸到我的肌膚,為我擦拭著淚水,明媚地笑道:“我說過小川由我來保護,是我沒保護好你。”
我的心底有一處柔軟在慢慢融化。我用自己的小手緊緊包住小花的一雙大手,感受著他的溫度。看著他閃著澤澤光輝的眸子倒映著自己,臉不由得紅了,曖昧的空氣在我們倆之間流轉。
“小川。”花少點忽然兩陀紅暈染上雙頰,說話也吱吱唔唔起來。
看著他窘迫的模樣,為了緩解這曖昧的氣氛,我故意地噗嗤笑出聲來調侃道:“怎麼,咱們的花大少爺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有什麼事情。。。額。。。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