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淺嘴角一抽,十分無辜的瞪著她那無比漂亮的大眼睛“我說我不認識它,爺爺們信不信?”
.......
一群把夙淺圍在中間的老頭子們,冷著臉,直接懟她二個字。
“嗬嗬——”
我特麼也想嗬嗬啊媽蛋!
覺得自己十分無辜的夙淺,直接把那破玩意兒從頭上扯下來,想要交給他們隨便處置,結果那玩意兒死咬著她的頭發不鬆口。
拽一下沒掉,拽二下沒掉,拽三下還是沒掉。
......
這特麼就不是一般的尷尬了。
“嗬~。”
忍俊不禁的聲在不遠處響起“二年多沒見,小末兒可是越來越有趣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夙淺條件反射的就腦子疼,不,確切的說是溫久末腦子疼,實在是那姑娘拿這個禍害沒轍。
夙淺轉頭朝著地上那陣法中間的男人看去,那男人長的很平凡,可是那平凡的五官卻很銳利,銳利的像一把洪荒之劍,給他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種別樣的人格魅力。
而此時的他披著一件乳白色的長袍,長袍上繪著碧青色的紋路,那紋路縱橫交錯成一個個咒符的模樣,他身下的陣法中流動著明豔動人的鮮血,而那血是從他的手腕中流出來的,流滿一整個陣法上繪製的溝壑。
夙淺眼角一挑。
血祭?
嘖,這是嫌棄命長啊,血祭都敢玩兒。
不過話說他們血祭出來的是什麼玩意兒?
草枝為銜,百花為宴,以鴿為引,梵預清唱,這是——精靈?
......
所以,那破棍子把一隻精靈給吞了下去?
媽噠~
精靈那可是一種十分凶殘的生物,你欺負它一隻,它會一窩上來跟你不死不休,至於什麼精靈善良美好清純,嗬嗬~,那都是美化過後的存在!
夙淺頭皮有些發麻,她是真心不願意在跟那種玩意兒打交道了,太特麼滲人了!
她麻溜的把破棍子連拉帶拽,甚至還用撕的把扒著她頭發的破東西給弄了下來,咬牙“你丫知不知道你吃的是什麼?!給老子吐出來!”
破棍子把頭搖得跟個波浪滾一樣,就是不吐出來。
夙淺的鬢角跳了跳,冷笑一聲“真不吐?”
破棍子直接裝死。
“好極了!”
她眯了眯眼,指尖晃動起一抹暗紅中帶著流金的火焰,直接把破棍子擱在上麵烤。
沒多久還在死抗的破棍子瞬間就嗷嗷叫了,冰藍色的身體直接膨脹成了一個藍氣球,然後嘩啦一聲,這快被烤熟的破棍子吐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連大黑龍跟那奶娃子都被吐出來了。
一身狼狽的大黑龍跟奶娃子一臉懵逼的坐在地上,抬頭迷茫的看著四周,這什麼情況?
夙淺眼角一抽,媽的!怎麼把這二個東西也給吐出來了?跑了怎麼整?她要上哪兒抓回來去?
她麻溜的把大黑龍跟奶娃子又塞進破棍子肚子裏,然後才慢條斯理的指著那一堆碎物中的某隻紅色翅膀,昏迷不醒的玩意兒“呐,還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