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往後還隻為她一人設計!
她眼眸裏的欲望與野心一閃而過,薛母沒看到,可是為她們拉開車門的司機卻看到了。
司機蹙了下眉。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念小姐這次摔下樓不僅把頭給摔破了,還把性子給摔變了,可偏生夫人好像沒看出來,他要不要回頭提醒一下薛先生?
一行幾人回到薛家,薛家的大中小三隻都不在家,薛母也好像習慣了,讓上官念吃了飯就上去休息,她則去跟自家丈夫打電話,告訴他念念出院了,他什麼時候回來一趟,一家人吃個飯。
而提前接到司機電話的薛司沉,聽到妻子的提議後,點了點頭,告訴她三天回去。
他要看一看,那個上官念又想幹什麼了。
掛掉電話的薛司沉有些無奈的伸手掐了掐眉心,失笑一聲,也就他家媳婦兒這個傻白甜才看不出來上官念的‘狼子野心’,要不是他在自家媳婦兒與閨女之間周旋。
就依照薛炸毛那性子,早就動手把上官念給掃地出門了,偏生自家媳婦兒看不出來二人之間的‘廝殺’,還指望著二人能相親相愛,真是——
薛司沉搖了搖頭,他怕是已經能夠預見自家媳婦兒在‘教育’完小炸毛後,小炸毛回頭要怎麼鬧騰他了!
“嘖,真是——”
債啊——
三天後,薛家的當家人前腳到家,後腳在外野的不著家的大小二隻都乖乖的回家麵聖。
一家四口外加一個外人坐在桌子前吃飯。
薛司沉看了上官念一眼,隻是一眼薛司沉便蹙了蹙眉。
司機說的沒錯,這個上官念跟以前那個隻會耍點兒小手段的上官念很不一樣。
不僅是眼神還是氣勢,以及她看向自家閨女的神情,都隱藏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陰狠,好像隨時隨地的就想弄死他家閨女似的。
薛司沉心頭一沉,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念念的傷如何了?”
薛司沉喝了一口湯,看向上官念,眼神平和而寡淡,一如從前。
上官念乖巧的笑了笑。
“已經好了,姨父不用擔心。”
“那就好,我給你們帶了禮物,一會兒挑自己喜歡的拿。”
薛司沉這話一說完,話頭一拐,悠悠道:
“聽說,某人又逃課了?逃了還不上一天?不僅如此還跟非墨冷戰上了?這冷戰了怕是有小半個月了吧?”
…….咬著肘子,眨巴著眼睛的夙某人,歪了歪頭,瞅著薛父那平和寡淡的眼眸裏湧現出來的戲謔後,直接伸腳踹了下身邊坐著看好戲的薛南勳。
“問你話呢,聾了?”
“…….”
一桌子人有些一言難盡的,瞅著裝傻充愣都裝的這般理直氣壯的某人,嘴角皆是一抽。
小腿被踹的生疼的薛南勳,直接伸手擼了一把夙某人的腦袋,冷笑一聲。
“我早畢業了逃什麼學?還有,我上午那會兒還跟非墨通過電話呢,哪兒來的冷戰了小半個月?爸在說你呢!少裝傻!”
“咦?是這樣嗎?”
一本正經瞎賣萌的夙某人,咬著肘子,笑眯眯的衝著薛老爸笑啊笑啊的,然後驀的笑臉一收,麵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