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念頓了下,有些羞臊的撓了撓臉,小聲道:
“之前是我沒把我好尺度,想跟表妹開個玩笑,就拿走了表妹的項鏈,想讓她焦急一下,這樣她就能趁機的因為項鏈的事主動去聯係覃大哥了,或許就能讓二人的關係緩和一下,畢竟他們那麼般配的一對,為了一點兒小事就冷戰可是會影響感情的——”
“卻沒想到我不注意的從樓上摔了下去,一時就耽誤了項鏈的事,所以,就想跟表妹解釋解釋,怕她覺得我偷了她的東西,不過,我不經過她同意就碰了她的東西,貌似被當成小偷也對啊——”
說到這裏,上官念很是無奈的看向神情有點兒懵的薛南勳,伸手把項鏈遞給他,伸手摸了摸鼻子。
“剛剛表妹那態度,怕是要惱死我了,所以表哥就幫幫忙,幫我把項鏈還回去,指不定表妹就不生氣了呢對吧?”
不得不說,上官念的這番話說的很有技巧。
把自己偷項鏈一事主動的說出去,還解釋成了為了薛瓷跟覃非墨二人之間冷戰的關係才想出來的法子。
雖然這個法子很是不妥,但也從側麵說明,上官念這個表姐對薛瓷很是關心的,卻不知道要如何表達,才一時之下犯了這麼一個小錯誤。
一個項鏈而已,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兒。
上官念又不是沒見過好東西,她屋子裏頭的各種首飾,一點兒都不比薛瓷的少,所以她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這種事,所以一切都是為了薛瓷著想。
至少平日裏對待罪犯腦子還是相當聰明的薛南勳,此時並沒有覺得上官念的這般話有什麼問題。
他對著上官念笑了笑,接過項鏈,態度也柔和了許多。
“也真難為你為她想了,偏生那個死心眼兒的不知道轉彎兒,她這性子可就非墨能受得了,不然換成其他人,早就收拾她了!”
薛南勳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在說到薛瓷的時候,神情柔軟又寵溺,看得上官念在心中嗤笑一聲,漫不經心的想,如果別人受不了薛瓷,敢收拾薛瓷,怕是你會第一個不同意的吧?
就是你這麼個拎不清,無限寵她的樣子,才會把她寵成不講道理,不明理非的傲慢千金!
要不是這具身子這麼柔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我用得著這般伏低做小?
早就動手教訓她了!
麵上柔軟,內心滿是不屑的上官念,目送薛南勳帶著項鏈離開,琢磨著要怎麼跟覃非墨打好關係。
覃非墨那個絕色出眾的男人,她是一定不會讓薛瓷這麼一個玩意兒給染指的!
一想到覃非墨,上官念的眼眸裏就湧起了一些無法掩飾的情愫。
其實這個身份剛剛好不是嗎?
覃非墨不近女色,在她還是傭兵的時候跟他打過幾次交道,不管別的女人怎麼引誘,覃非墨都是不為所動的,因此她也算多多少少了解了覃非墨的性子。
他不喜歡妖豔魅惑的女人,更不喜歡主動貼近,送上門的女人。
他能容忍薛瓷,相來是喜歡俏皮,喜歡小傲嬌,以及不太粘人的女人,既然如此的話,她現在的這個身份,不是更容易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