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老人說自己是金嵐雅,眾人嗯噤若寒蟬,沒想到低調的金嘉文和蘇暖還有這層關係。
隻有知情人校長心中壞笑,讓你們這群癟犢子玩意兒平日裏總給我添亂,有人能治你們。
金嘉文的母親早逝,那時候金嵐雅忙於開拓疆土,連妻子最後一麵都沒見上,所以金嘉文對父親頗有怨言,年輕的時候對自己的身世閉口不提。
導致很多人都認為他隻是一個文弱的書生,也不想想,真是個文弱的書生的話,怎麼受得了考古那麼艱辛的活兒。
“我是董事會集體推選的,你沒有資格說罷免我就罷免我。”豬腦子董事長仗著祖上是和金家祖宗一起創業的,底氣十足。
金嵐雅斜了他一眼,冷笑:“這不是所有的董事都在這兒嗎,你們投個票,我到要看看你們誰敢反對我。”
不要以為金家創辦了一所學校就是講理的文化人,事實上,金家祖上都是一群過著刀口上舔生活的糙漢子。
有了家底之後,想開始慢慢轉變形象,就創辦了一所學校,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創辦的像模像樣了。
就金嵐雅那副仙風道骨看起來一掌能解決掉一個的模樣,誰敢反對,都默默地低頭看鞋尖兒:“這就表示全票通過了,滾蛋吧。”
“憑什麼,創辦這學校我們家也有分的,你不能把我趕出去!”不同於金家,這校董祖上卻是實實在在的文化人,隻是子孫後代有些丟人,這些年早就把老本都啃完了,隻剩下這學校裏的一點股份了,不想辦法從這兒撈點錢,還怎麼維持奢華的生活了。
“憑什麼?憑我是金嵐雅,憑我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憑我是這座學校的主人,豬腦子,你還有問題嗎?沒問題快滾蛋吧,一會兒警察局的同誌們該等著急了。”說完,那幾個彪形大漢沒給那校董說話的機會,兩人提著就給他拖了出去。
“蘇暖,你過來。”一想到早上那新聞,金嵐雅看到蘇暖就覺得糟心。
蘇暖低著頭做了個哭臉,壞了輪到自己挨批了:“爺爺。”再抬起頭來,又是一副乖巧惹人憐的討喜模樣。
“笑什麼笑,都什麼時候了還笑。”看著蘇暖那張笑臉金嵐雅就來氣:“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有些人生來就贏在了起跑線上,低調是她們的美德,但不代表能成為你們攻擊她的借口。”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知道金嵐雅這是在替蘇暖出氣。
“還有你,”金嵐雅那拐杖戳了一下蘇暖的小腿肚:“給我站直溜了,低調是沒錯,可是太低調了就給人一種以為可以隨便踩你來添自己臉麵的假象了。記住,你是我金嘉文的孫女,蘇康健的外孫女,你的父親是金嘉文,你的兄長是連亦然,任何一個身份都能讓你在社會上橫著走。”
蘇暖表情乖巧,不住點頭,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
“有這麼牛逼的身份你還被人欺負去了,我都替你覺得丟人,白瞎了你這麼高超的投胎本事。”金嵐雅哼了一聲,麵帶嫌棄。
蘇暖連忙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爺爺我知道錯了,我明天就開車我哥那輛福特F650上街去,爭取撞死兩個學生幹到兩個孕婦好不好?”
金嵐雅直接給了她小腿肚上一拐杖:“貧吧你,違法亂紀的事兒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蘇暖嗷嗷叫著:“不是您說的讓我活的囂張一點的嘛。”趁機扶著金嵐雅走出了會議室,偷偷地對門口瀑布冷汗的吳桐比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