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紅翩不理自己,郭成林變了下臉色,不過轉眼就恢複正常,笑了笑之後對著汪國印說道:“汪叔叔,既然無事侄兒便先告退了,叔叔玩的開心。”
汪國印客氣了幾句,郭成林便走了出去,關上了門。
見到郭成林走了,曾浪一下子就笑了,說道:“你可真不給他麵子啊,當心他又像王林平一樣。
“都不怕王林平,怕他幹啥,到時候他要是想欺負我你幫我揍他。”葉紅翩直接把曾浪當成了自己的護花使者。
“額,這家夥的勢力好像比王林平大得多吧。”曾浪對葉紅翩說道。
“是嗎?”葉紅翩側目,不以為意,她可是見過曾浪的身手。
“應該是吧,”曾浪不確定的說了下,然後對著汪國印說道:“這家夥誰啊?”
“郭成林,舞夜集團董事長的兒子。”汪國印有些凝重的說道:“葉小妮子啊,這小子好像看上你了,你可當心點,雖然這小子得給我點麵子,不過要是真對你做啥,可不好防範啊。”汪國印看似是對葉紅翩說的,眼睛卻是斜視著曾浪。
聽到郭成林是舞夜集團董事長兒子,葉紅翩終於不再無所謂了,雖然自宜市還有些隱藏人物,不過舞夜集團那可是自宜市人民的天,在普通人眼中,舞夜可算是自宜市第一的集團了,在普通人心中舞夜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曾浪扭頭看著葉紅翩,微笑說道:“沒什麼,董事長兒子不也是那樣,這種人我要打十個。”
“聽了曾浪的話,葉紅翩臉色好轉了些,不過也還是臉色不好,而葉虹材卻是才反應過來,驚訝道:“你說那富二代看上了紅翩?”
“應該是的,”曾浪和汪國印同時說道。
這一下,葉虹材臉色也是不太好了,他可是比葉紅翩更了解這些有錢人的德性。
“放心吧,別擔心,”曾浪安慰,歎了口氣,曾浪不由得同情這兩兄妹,一個長得漂亮卻又沒保護自己的實力,一個傻乎乎的淨被人欺負,還好這兩人認識了自己,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
想到這,曾浪不由感慨,這世界又有多少苦命的人呢?像自己這麼強大,不也是深陷紅塵劫?
經過郭成林的事兒,大家都心不在焉的,也就不再聊天了,默默的唱著哥。
這下一唱歌,高下就出來了,曾浪和劉老道還好,兩人也還正常,可汪國印葉虹材她們三個可就是破鑼嗓子了,震得一個個陪酒的妹子笑容都是不自在了。
終於葉紅翩點了首歌,才讓眾人耳朵舒服了很多,一首青藏高原聽的眾人如此如醉,各位是人美歌也美啊。
望月廳內,郭成林坐在沙發上,旁邊坐著的就是那個捧酒的人,郭成林吸了口煙,對那男人說道:“鐵軍,去給我查查那乞丐衣服和那兩兄弟的底細。”
破軍點頭,起身。
郭成林想著葉紅翩那容顏,一口喝幹杯子裏的紅酒,又吩咐道:“叫吳領班給我找三個女的來,要學生。”
破軍回頭看了看一臉獰笑的郭成林,點了點頭,出了門。
聽風閣,眾人唱了很久,也覺得餓了,便商量著去彙東大酒店吃飯。
“今兒可算是吃大戶了。”劉界喬開玩笑。
“哈哈,對的對的,沾了老板的光。”葉虹材也笑了。
看到一群人準備走,並沒有叫人出台的打算,幾個陪酒的妹子不由有些失落,就算是恒新,像汪國印這樣的豪爽的客人也不多,剛才在ktv這麼會兒每人可就掙了兩千多。
ktv內,劉先靜拉住了葉紅翩,說道:“剛才那幾位老板,你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下啊,”
葉紅翩回頭,猶豫道:“靜靜你?”
“我弟弟腎衰竭,需要換腎,各種手術費療養費之類的可能需要五十多萬,家裏和親戚朋友借完了都差二十多萬,拜托拜托了,”劉先靜說著,眼圈都有些發紅了。
葉紅翩聽了劉先靜的話,非常想要幫忙,可是他和汪國印也不熟,楊逍劉界喬怎麼看也不像有錢的,就和曾浪比較熟但是看曾浪那樣估計也就是打架厲害而沒有什麼錢,不由在原地猶豫起來。
“紅翩,幫幫我,我就那麼一個弟弟,現在全家都為他焦白了頭發,你幫我去說說,就說讓我怎麼樣都行,我,我還是處女,讓我給他們當幾年情人什麼的都行,或者借給我我以後還也行,我,我還是可以當他們情人。”劉先靜說著說著眼淚已經止不住了,嘩啦啦的留了出來。
葉紅翩看到劉先靜哭了,立馬手足無措起來,一咬牙就準備去找曾浪說說,葉紅翩雖然社會經驗不多,可還是看得出來曾浪和汪國印關係比較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