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來講,他們並沒有虧本太多,僅僅是花費一些運營方麵的經費。而且經過這段時間引起轟動,帶來的免費宣傳,不少國內的專業風投,甚至隻是握著錢到處找機會的煤老板也找上門來,想要投資他們公司。
不過鍾錦還是以鄭啟星的身份,示意李向宏不要理會這些公司。
“我們公司的資金足夠,如今發展形勢也非常好,完全不需要引入投資。”對於未來元素,她需要完全的控製。
鍾錦的這個觀點,李向宏也非常讚同。他也有很多公司的供職經驗,知道一旦引入投資之後,不但是老板金帛,恐怕自己的地位也要受到影響。如今他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可不希望突然出現個人對自己指手畫腳的。
二月底三月初這段時間,鍾錦著實輕鬆了幾天。跟Pointer那邊一邊打著馬虎眼,一邊把那台神秘的服務器徹底玩了個遍。
她發現除了自己,胡樂,還有Pointer找來的幾個黑客之外,還有一個來自國內的勢力在盯著這台服務器。仔細分析以後,發現這股勢力還十分強勁。而一開始,她被陰了那次,就是被服務器,將自己的攻擊都轉嫁給了這股勢力。
鍾錦如今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這台服務器有一定的智能判斷程序。它應該是由一個龐大的服務器集群組成,除了公開接受服務的幾台之外,還有專門用來補充支援,並且提供後台算法的。
這個服務器集群的設置和管理十分係統,並不是一開始她以為的那樣,僅僅是普通的公司服務器。越往裏麵深挖,就越覺得裏麵根深龐大,而露出表麵的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這樣的配置,無怪乎會引起胡樂那邊公安係統的注意。但是另一個勢力是誰呢?
也許是這段時間過得太滋潤,到了三月中旬,接連不斷的麻煩找上門來。先是有人說鍾錦明明都找工作,拿了那麼多offer,還占著保研名額。她剛跟老師談完,確定不會繼續讀研之後,又發現網絡上出現了一種病毒,就叫“末世堡壘”。
鍾錦的博客和郵箱幾乎是一夜之間被擠爆了,所有人說得都是這個病毒的事。她正分析情況,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接到了胡樂那邊的電話:“鍾錦啊,你那個遊戲怎麼回事?怎麼是帶病毒的?還會自動感染臨近網絡的電腦?”
“恩,我在看。”鍾錦的程序裏,確實有一些穿透電腦網絡的代碼段落,畢竟一鍵安裝的功能如果不使用這個手法會很難實現,對機器和係統要求也高。但是她的穿透代碼是有限製的,並不會成為病毒那種無限感染的破壞性程序。
“我的代碼沒有病毒,但是有可能是被人反編譯之後利用了。”鍾錦皺著眉,有些生氣,“也可能是加了一個病毒的殼。不過我還要分析之後才能知道。”
“我們這也在分析了。”胡樂道,“要不你過來一趟?”
“不了,我搞定之後告訴你結果。”鍾錦說完掛了電話。以她的判斷,自己隻要半天就能弄清具體情況,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能寫個專殺工具出來。但是要真去了那邊,還得應付人,反而耽誤時間。
自己花費這麼多時間寫的程序被人利用變成了病毒,對一個黑客來說,就好像被人一巴掌扇在臉上。鍾錦還真是好久沒這麼生氣,非得把這人揪出來不可。
胡樂被掛了電話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靠,這女人怎麼脾氣這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