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坐在宋泰和晴兒對麵,雖然沒有發現那個服務員有什麼異常,但是青兒的一舉一動還是看在眼裏,尤其是看到晴兒嚴肅的表情,也立即提高警惕,用餘光掃視著這對小情侶的看向的方向。晴兒可是武術世家,對於危險的感知本就超出常人,所以此刻已經充分做好了準備,不先動手是想判斷這有著殺氣的服務員是不是衝他們來的,以晴兒的世家的底蘊可以在瞬間秒掉這個陌生的服務員,所以靜觀其變。
服務員走近了,右手身下托盤的側麵,好像是要拿什麼東西,晴兒一看不好又怕驚動周圍的顧客,就把手包給丟到地上了,對胡風說,“瘋子,我的手包掉了,你幫我撿起來唄。”,同時拋了一個媚眼,胡風無奈的彎腰去撿手包,與此同時那個服務員的手,確切地說是匕首也已經到了胡風的脖子處,恰巧被胡風給躲了過去,匕首距離他的脖子僅僅一厘米,因為去撿那個手包。這一切被宋泰看在眼裏,才明白了晴兒的深意。
下一刻,晴兒動手了,隻見晴兒身體輕盈的從凳子上躍起,無聲無息又快似閃電,探出嬌嫩的玉手,直接叼住了服務員持刀的手臂,向右後方一帶匕首就直接離手掉在地上,同時臨門一腳踢向了他的下巴,就要踢到了可是晴兒卻停住了腳,停在了距離下巴隻有1厘米的距離。因為晴兒看到服務員的眼神呆滯,直勾勾的看著胡風的後腦勺,見晴兒停下來,服務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恩公,受我一拜!我真是糊塗啊,差點犯了大罪。請恩公原諒!”說著就磕頭以示贖罪。
這下,胡風倒是愣住了,這你妹的什麼情況?剛才不是要殺我麼,這怎麼又拜上我了?難不成又有什麼鬼?胡風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來,警惕的看著服務員,“你說什麼?我們認識麼?你為什麼要殺我?什麼恩公?”同時看了晴兒一眼,晴兒更是莫名奇妙,一臉的愕然。宋泰更是懸著的心,還沒有放心,完全被愣住了。
“恩公,能否讓我再看你一下脖子後方。”服務員乞求的眼神,木有一絲寒意,充滿了渴望,眼神中明顯流露著內心難耐的激動。“就看一眼,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看了一眼嚴陣以待的晴兒,“再說有這位高手在,我也傷害不了你的。”
晴兒衝胡風點點頭,胡風轉過身解開了襯衫的一個扣子,露出了後脖子,服務員有些激動的雙手顫動,嘴唇也略有的抖動,情緒激動的說道,“真的是恩公,恩公我可找到你了。”
胡風更是蒙圈了,這是哪跟哪兒,吃個飯要是吃出個蒼蠅什麼的還算說得過去,這吃出個恩公來,是不是有點邪門啊。
“恩公,那你可能忘記了!但是你後脖子上的印記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那是我們家族的徽章,見徽章如見族長,而且就算是族長也要對你行跪拜之禮。”服務員暫時穩定了激動的情緒,然後說道,聲音依舊有些顫動。
“那是初冬的一個夜晚,你給了一個小孩一個橘子,卻挽救了我們家少主的性命。然後我們家對你報恩,你卻拒絕了,但是族長和家族的長老們卻對你做了一個承諾,隻要你還活著,對你的要求不遺餘力完成。你可曾想起來了嗎?”服務員,看著胡風疑惑的眼神,趕緊接著說,“你背後被家族以秘法留下了一個徽章,這徽章是五角星去掉一個角加上一個圓形,像是一個人的圖案。”
宋泰趕緊跑過來看一下,果然在胡風的脖子中間有這麼一個圖案,不過此圖案卻正在消失,顏色很淡,可還是能辨認出來。隻是他很奇怪為什麼以前和胡風去蒸桑拿的時候並未見到呢?這似乎有些詭異。
胡風在服務員的提醒想起了那段往事:
那是十年前的一個晚上,當時他還是一個上班的職員,還沒有現在的地位與財富。她一個人下班走在回家的路上,手裏拎著一袋花10塊錢買的橘子,路過隧道口的時候,看見一輛汽車因為堵車停在路邊,這時一個小男孩盯著胡風,一臉奄奄一息的樣子,根據胡風的經驗,這也是跟他爺爺學的皮毛醫術,知道這小孩是中毒了,巧的是這毒胡風也碰到過,開著窗,胡風看著手裏的橘子,趕緊那一個給小孩,“吃吧,這樣可以緩解你的毒性,應該能讓你撐到醫院。”說完胡風也是搖一搖頭,嘴上嘀咕著,“就當做一回善事吧,積點陰德吧。”然後胡風就木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概一個月吧,忽然一天下班,在相同的隧道口,一輛奔馳商務車停在他的身邊,上麵下來兩個帶著墨鏡的男人,幹練,威武,一看就是練家子,攔住胡風的去路,“請,我們老板有請!”同時打開車門示意胡風上去,胡風雖然不到三十,血氣方剛,不過顯然不是這讓人的對手,見二人也沒有惡意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