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胡風離去的身影,胡逸知道是攔不住的,所以也隻是低頭歎了一口氣。
”你們還有最後一見麵的機會,進去看看吧!“醫生這是緩緩地說道,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離開了。
胡風此時奪門而出,並不是去報仇,而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也不顧身上的血,一路奔向了停車場,這路上開著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跑了過來,都遠遠的躲在一邊。胡風跳上車,一腳油門車子飛一樣的隻見串了出去,絲毫不過身邊的人,似乎也看不到。
“想死啊!著急投胎的話,別帶上我,自己去吧!”
“發什麼神經!會不會開車!”
“估計是殺人要逃命了,你看他滿身血的樣子,躲遠點!”
“你說的對,要不要報警呢?算了還是不多事了。”
“……”
在路上,躲著胡風的車的人紛紛議論著。胡風對此什麼都不知道,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要開到哪裏,路上隻留下一陣陣的轟鳴和呼嘯而過的風。不知道多了多久,胡風把車子停了下來,停在了顏姳的家的樓下。下了車,也不管車門,直接向樓上跑去。胡風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會來這裏,但是他想找一個溫暖的懷抱,不知道要去哪裏,冥冥中就來到這裏。敲門發現家裏沒有人,胡風就背靠著門坐在那裏,哭了起來,好在這住戶都是很有錢的,所以這個時間都不在家。要不是胡風的車門衛認識,估計都不能放進來,哭著哭著胡風覺得累了,就倒在這裏睡著了,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上。
在醫院的手術室裏。
“姝妹,你這是何苦呢?你這麼走了,我該如何活著?”胡逸握著上官殊的手,縱然多年的軍旅生涯也控製不住此刻的淚水,順著臉頰留下來,麵對摯愛的離去,多年的情感如何放得下。“風兒怎麼辦?我們的女兒呢?”
“你別這樣說,我是才知道這個真相,我是在木有勇氣活著,我一直都以為是穆柯的錯誤,你能接受我被玷汙的身子是我的福分,我還保留著那份親情的,但是我無法相信那是一個陰謀,還是我的親姐妹的陷害,是在我木有活下去的勇氣了,隻能對你說對不起了,希望你能原諒我不能陪你了!”上官殊斷斷續續的說道,“風兒,告訴他千萬不可以發傻,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來!”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那麼做的!”胡逸哽咽的說道。
“告訴女兒,我真的愛她,暫時不要告訴她我的離開。”
“嗯嗯……”
“謝謝你對我的愛,下輩子我一定給你一個完整的我,木有瑕疵的我。”說到這裏上官殊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再去……去找……一個,陪……你你……到……老吧。”說完,就咽了氣。
胡逸抱著上官殊的身體發出震顫整個手術室的哭嚎,“姝妹!”那種撕心裂肺,走廊的護士和醫生聽得都是不自覺的留下來眼淚,這是一個男人的悲傷到極點的表現,對摯愛的離去的不舍,更是對生活的絕望的噴湧。
“你放心,我不會自己獨活的,等著我,我會把那個混蛋呆下去給你賠罪的。等著我,姝妹!”胡逸放下上官殊,走出手術室。
“老夥計,你在哪裏,我找你有點事!”胡逸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那我們一會老地方見,我想那些老夥計了。好的,一會見!”與電話那頭約好了時間,胡逸出門打了出租車到了他們指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