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
付清語慢慢睜開雙眼,雙眼,就看見一個女護士正在焦急的看著她。
“怎麼了?”
“您父親的病情突然加重了,現在已經。。。”
護士還沒說完,付清語就立馬起身,跑到了付勝青的病房,就看見付勝青已經不在了。
剛才的那位護士跑著來到付清語的身邊,說道。
“小姐,你的父親已經進手術室了,請你去手術室門口等候”
“謝謝”
付清語匆忙的跑去手術室,這時,手術室的燈正好滅了。
一位穿著手術服的醫生走出來,隨後出來的就是付勝青的屍體。
付清語情緒再也崩不住,抓著主治醫生的手,顫抖的問。
“為,為什麼?不是說病情有好轉了嗎?為什麼還會是這樣!”
“小姐,請你冷靜一下”
那位醫生後麵的護士連忙上前,準備將其拉開。
“小姐,你的父親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導致病情突然加重,我們,也無能為力”
那位醫生微微歎了口氣,對著瀕臨崩潰的付清語說道,說完就離開了,臨走時,還讓付清語見了他父親最後一麵。
“爸?你快點起來啊!你不是說要永遠陪著語兒的嗎?你怎麼把語兒丟下了??爸?我不要你離開我啊”
付清語慢慢掀開付勝青身上的白布,看著他麵白如紙的臉,顫巍巍的喊道。
付清語癱軟的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付勝青的屍體慢慢被推走。
“隻有我自己了,隻剩我了,嗬嗬嗬,你們都走了”
付清語眼淚控製不住的往下流,付勝青的話仿佛就在耳邊徘徊。
過去的事情,停不下的在腦海裏出現。
“語兒,餓了嗎?爸爸給你做飯啊”
“冷不冷?叫你穿衣服你不穿,快點,穿上”
付清語模糊的雙眼出現了付勝青忙碌的身影。
她好累,現在,這個世界上隻剩她自己了,她沒有親人了。
“地上不涼嗎?你是想感冒?”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付清語抬頭看去,就看到正笑的一臉邪魅的夜冥澤。
反射性的起身,莫名的不想在他麵前軟弱。
“你怎麼了?眼都哭成核桃了”
夜冥澤玩笑似的抬起手,想要擦去她的眼淚。
“不用你管”
推開他,獨自跑出了醫院。
她不想呆在這裏了
這裏,奪去了她雙親的生命。
她討厭這個地方。
“又犯什麼神經啊”
夜冥澤正納悶,突然一個護士匆忙的跑來。
“先生,剛才在這裏的那位小姐呢?”
那個護士找不到付清語的人,隻好去詢問夜冥澤。
“有事?”
“哦,是這樣,那位小姐剛才忘了在她父親的死亡證明上簽字”
“什麼?”
夜冥澤拿過護士手中的死亡證明,緊蹙眉頭。
上麵付勝青先生於2017年5月19號晚上00:35分去世格外明顯。
夜冥澤扔下死亡證明,風一般的跑出了醫院。
那個護士拿起死亡證明,一臉懵逼。
夜冥澤的目光瘋狂的搜索著付清語的身影,最後,才隱隱約約的看見她進了一家酒吧。
走進酒吧,付清語顯得格外特別。
夜冥澤一眼就看見了她。
付清語正一杯一杯的灌著啤酒,眼角不時流出幾滴眼淚。
夜冥澤快步走到付清語的身邊,奪過她手裏的啤酒。
“跟我回去”
“回哪去?我爸死了!我沒家了!你讓我回哪去?”
付清語掙脫夜冥澤的手,對著他吼道。
“大不了我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