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郊區外一棟豪宅,一個身影翻過了圍牆。圍牆有四米高,上麵還有著一些防止攀爬的刺,可是好像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這個豪宅非常之大,所以這道身影翻過圍牆時並沒有被人發現。
一路上有許多的攝像頭在不斷擺動偵查。漆黑的攝像頭在黑夜中很難發現。人影小心地觀察著,一路直往最豪華的建築走去。
兩道燈光照射了過來,這是巡邏人員的最基本配置,兩個人巡邏就算一個人出了事,另外一個人也有機會發出警示。
身影急忙躲到一旁的半人高的植物叢中蹲下。
兩個人影一邊小聲說著話一邊走了過來。
“誒,聽說最近又有什麼人惹到了大少。”
“聽說是個打黑拳的高手。”
“那種人怎麼會惹到大少呢?”
“還不是大少花了許多錢押他對手贏,叫人吩咐要他輸,但結果他卻打贏了。”
“那他老老實實認輸不就好了嗎,何苦要跟大少作對,少贏一場對他來說總比得罪大少好吧。”
“哪有那麼簡單。”說話的人歎了一口氣:“那是黑拳,輸了對話對手是會把你打死的。”
“那他不是橫豎都是一樣的下場。”另外一個人驚呼道。“是啊,現在的下場又能比被打死好得到哪去,落得個殺人犯的下場。”
“因為他把對手打死了?”
“不知道,不過大少要他死,他就得死。打黑拳不知道死過多少條人命,可是因為打黑拳成為殺人犯的又有幾個?”
“他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不過打黑拳時他的外號是獨狼。好了好了,我們安心守夜吧。”
“有什麼關係,我來這裏這麼久,還沒有見過不長眼的人闖進這裏來呢。”
聲音漸行漸遠。
那道身影因為兩人的話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
他是獨狼,也叫邱宇,邱宇是師傅給他起的名字。
邱宇從小就被一個以拳擊職業為生的人收養。這個男人在他看來就像他的父親一樣,不過男人堅持要他叫師傅。
師傅在他十多歲的時候在打黑拳時被人打死了,邱宇連師傅的屍體都沒見到,還是師傅的朋友告訴他的。
在師傅去打黑拳之前曾經曾經對他說不要去打黑拳,那是一條不歸路。那時邱宇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師傅死後才懂,那是他的遺言。
不過邱宇還是在十八歲那年還是去了地下拳擊場,因為他想報仇。
雖然打黑拳的人死亡是很正常的,但如果沒有被師傅收養邱宇也許不知道就死在哪個角落了。
對邱宇來說師傅就是他最親近的人,從師傅死的那一天就他就決定了要報仇,也是報恩,他總得為師傅做點什麼。
剛開始打黑拳的時候他沒有什麼名氣,對手也不強,從小練散打的他輕鬆地就戰勝了對手。
不過漸漸地隨著對手越來越強,邱宇也漸漸身上的傷越來越多,甚至有好幾次都可能會失敗。
打黑拳的人都知道失敗幾乎和死亡掛鉤,因為你一旦打輸了生命就會落在你的對手手裏。
你能祈禱一個被你打得渾身是傷的人放過你嗎?更別提周圍瘋狂的人群還在大喊殺了他之類的話。
如果雙方沒有仇怨的話最好的結果也許隻是傷到手腳,讓失敗者再也沒有機會打拳。
不過這隻會出現在那些剛剛打黑拳的人身上,高規格的黑拳賽場上都是經曆過許多場黑拳的人,他們已經殺過不止一個人,不會介意再多殺一個。而且觀眾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如果他們大喊殺了他的時候你不照做,已經有人證明了結果會很慘。
所以邱宇幾乎每一刻都在與死神共舞,但他依然在堅持,直到勝場越來越高,遇到了那個殺了他師傅的人,他早已經打聽清楚了。
邱宇本來準備贏了這一場就不再打黑拳,雖然經曆過許多生死搏鬥,雖然不再怕死,但邱宇還是不想死的。
但這時那個什麼大少竟然要他輸掉比賽,這不是叫他去死嗎,邱宇又怎麼可能答應。
雖然知道會被報複,但邱宇卻沒有想到贏了比賽的自己滿身是傷正在醫院裏卻成了殺人犯。
麵對兩個拿著手銬的警察,邱宇當然不會乖乖跟他們走,雖然受傷但對付他們還是不在話下的,打暈他們後邱宇逃離了醫院,順利得有點難以置信,似乎來抓自己的就隻有這兩個警察。
之後邱宇去了師傅老朋友的家,他們都是以拳擊為生的,知道邱宇的遭遇後都沒有出賣邱宇。當然,出賣邱宇也並沒有什麼好處,這才是邱宇相信他們的原因。
有些人勸說邱宇去國外,不過邱宇發現自己的銀行賬戶都被凍結了,自己去到國外一沒錢二不會外語。
所以邱宇心裏也被激發出了一股狠意,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我就跟你拚了。
那個什麼大少也沒有掩飾自己行蹤的意思,邱宇很容易就打聽到他住在這裏。
一路上攝像頭很多,但邱宇卻沒有見到過幾個人,戒備似乎不怎麼森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