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怎麼樣”我嬉皮笑臉,一邊沉醉在自己的舞步之中,一邊看著一個女子,她嘴角下拉,額頭與下巴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長了一截,很不開心的樣子。
這些我看在眼裏,卻沒有放在心上,一直來回蹦躂著。
“你玩夠了沒有??”女子微怒,淡淡的說到:“你整天幹些這個,不無聊嗎?”
我一愣,看來她是真生氣了,於是慢慢的走到她身邊,說:“怎麼了?”
女子轉過身子,揚長而去,隻留下一臉無辜的我,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段時間之後,整個地麵不停的震動,而當我轉過身子,看到遠方的人群,他們瘋狂的逃竄,因為背後的巨浪足足蓋過了五層樓————是海嘯。
此時地表,突然裂開,我掉了下去。
啊~~~~~~~~~~
火紅色的熔岩,不斷地在地獄之中翻滾著,燒盡世間羼雜的塵埃與破碎的殘念。
猛然間,我睜開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瞬間,腦子就像過電了一般,一張張白紙飄滿了我的腦海,隨後大腦裏麵的細胞組織就像被攪碎了一般不停的旋轉著,劇烈的疼痛讓我眯緊了雙眼,嘴巴不自覺的一抽一抽,這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終於疼痛停止了,我緊閉著的雙眼再次睜開。
看到的第一件東西,就是掛在我眼前天花板上的白熾燈,燈管顯得很蒼老,在房間裏一點點微弱光線的照射下,讓我覺得有一點點詭異。隨後我把視線移動到不遠處的窗口,偌大的窗簾嚴嚴實實的蓋住了所有的陽光,隻有一點點爭強好勝的光子,才可以穿透厚實的窗簾,朦朦朧朧的照亮屋子裏的擺設。
“這是哪兒?”再次劇烈的疼痛自腦部傳遍了身體,等到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是裸著的,我一臉詫異的表情,隨後摸了摸胸口處的皮膚,儼然布滿了一層灰。
什麼情況??我腦子都要炸開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坐起身子,背部傳來了強烈的疼痛感,就像是拿著膠帶死死的粘在皮膚上,然後再撕掉的那種感覺。
“啊!”我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句。
繼續觀察房間的格局,不遠處是拉得嚴嚴實實的窗簾,窗戶口的旁邊是一張白色的桌子,那桌子上麵布滿了灰塵,像是很久都沒有人打理了,桌子右側的架子上麵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玻璃試管,不遠處有個水龍頭,接著我把視線移動到地麵上,潔白的瓷磚上麵布滿了灰塵,到處都是灰塵,好像我躺在這裏很長時間了……
“啊”我微微的叫出聲來,隨後往疼痛傳來的右手上望去,有一根針管紮在那裏,手上明顯鼓起來一塊,我用左手拔掉那根針頭,接著往上方的藥水袋上看去,袋口處黑紅黑紅的,不知是哪個蠢蛋給我打針不拔針頭,我摸了摸疼痛的右手,轉了個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悶沉的落地聲四起,不斷的回蕩在房間裏,我心裏頓時大驚,周圍怎麼這麼安靜???
周圍靜的出奇,我每一個步子都能夠清晰的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回聲,那一刻,危險的信號從我的腳底板逆行而上,占領了腦部的中樞神經,我慢了下來,躡手躡腳的來到房間的鐵門前————我準備出去看看。
而當我轉動門把手的時候,發現了一件讓我冷汗直流的事情————門是反鎖著的,這意味著,房間裏麵還有人!!!!!
我像觸電一般收回麻痹的左手,身子立馬轉了過來,抵在牆角,不斷顫抖著看著房間內擺設,不遠處確實有一扇門,那扇門裏麵黑漆漆的,像是一個黑洞,我用右手捂住心口,身體有規律的前傾,回縮、前傾、回縮。
喘著大氣,突然我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還有,我是誰啊???我是誰啊???
我眯緊了眼睛,緊緊皺著眉頭,腦袋不停的晃蕩著,我,我,我,我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