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等了一段時間,直到天微微亮時,我才倚著牆角,慢慢的睡去,隨即便想到呆瓜,他到底是什麼人?希望夢,可以給我一個解釋……………………
“哎呦!”我情不自禁的輕輕的叫了出來,順勢睜開眼睛,赫然看見菲兒的一張臉貼在我的眼前,還有她正揪著我的耳朵呢。
我一把打開她的手:“搞毛線啊!”我很討厭擾人清夢的人。
順勢,我把目光移向了呆瓜,之前對他都沒有仔細的觀察過,而這次注視著他,內心卻毛毛的,我把之前他救我的種種線索聯係在一起:陷阱,誘殺喪屍,三層,誘逃,救我……
頓時渾身的雞皮疙瘩冒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
於是我刻意的疏遠了一點呆瓜,把菲兒拉到身側,呆瓜很明顯發現了我的異常,於是他溫柔的一笑,雖然很溫柔卻讓我覺得頭皮一麻,因為那笑容很假很無奈。
“我是軍人!”呆瓜淡淡的說,似乎經曆了滄海桑田,語氣中帶著一點點無奈的感覺:“之前,我就是負責看管卟啉症患者的衛兵。”
軍人,這兩個字在我的腦袋裏炸開了鍋,軍人,也就是軍隊的人,那麼難道他是來抓我的,不對,如果他是來抓我的,就不會告訴我他是軍人了,又或者他是軍人,但是沒有抓我的任務?到底是什麼?
現在我的腦子猶如一鍋被攪的稀爛的粥,理不出任何頭緒,不過我還是決定暫時不要和他翻臉,因為他現在好像並沒有要對我不利。
於是我對他一笑,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假笑,我都覺得自己有點點惡心。
接著我們三人完成了進食的任務,是時候出發了,去陳虎視頻裏所說的地方——正義路。
在月光下,我們三人鋪開地圖,仔細的尋找著關於正義路的信息,而不久之後我們都能夠很清楚的看到,正義路在B城靠西的方向,今天恐怕是到不了了,所以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的凝重,特別是菲兒,她低著頭坐在我的旁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呆瓜,則獨自坐在窗戶口灑下來的月光之中,頭發被熒光染成了灰色,顯得非常的頹廢。
接著,他掏出了一根煙,點上了,頓時那一點點煙頭的火星散發出來的光芒與月光和諧的交織在一起,那條宛如蛟龍盤旋般升騰著的煙霧,繚繞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久久不的散去。屆時,月光與耳同齊,所以讓你不能看清楚他那張完全匿入黑暗之中的臉頰。
我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說話,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呆瓜原來還有煙,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他抽過。
隨後,菲兒拉了拉我的衣角,附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你真要去嗎?”
我轉過身子,堅定的點點頭。隨後,她便沒有說話。
等到呆瓜吸完了那根煙,便走了過來,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說:“走吧!”
我看了他一眼,於是便拍了拍菲兒的肩膀,示意她準備行動了。
菲兒愣了一會兒,隨即便反應過來,猛然的點了點頭,而當我再次轉過頭看向呆瓜,他則立馬把臉頰完全匿入黑暗之中,讓我無法看清楚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在刻意避開我的眼神!
自從我開始打探他的身份之後,他便變得如此詭異,似乎刻意的與我保持距離,而我則更加的茫然,就像獨自行走在黑色的大草原,不遠處就是黑潮湧動著的黑色海岸線,一輪明月給我帶來了更多的迷茫與困惑。
隨即,我和菲兒便跟在呆瓜的身後,他輕輕的推開了房間的木門,露出眼睛向網吧內部觀望,大概十秒之後,他把木門完全推開了,同時向我們揮手示意,開始行動。
網吧內部的格局還是和昨天一樣,破敗、沒有一絲活力,我們三人沿著來時的樓梯,朝一樓移動,而就當我們快要移動到一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