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郡主惹上專寵皇後,這個消息在後宮不知被誰刻意的宣揚。
如今,人人都在議論紛紛誰輸誰贏,有的人還甚至打起賭,押起賭注來了。
任亞旋帶著香雀經過禦花園的時候,便聽到了宮人們小小聲的吆喝著……
“玉瑾郡主對皇後一戰,一比七。快來下注了,買多贏多!”一小公公模樣的人拿著一塊押板放在石桌上,看四處無人便吆喝了起來,頓時便圍了不少宮人們上去……
“哎,你押誰呀?”傳來宮女一的聲音。
“當然是郡主呀!你沒聽說?皇後壓根都不會武功,肯定輸定了。”
宮女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到了任亞旋耳裏,她便勾起一抹紅唇笑了。是呀!她與玉瑾郡主那一戰,一個不會武功的皇後與一個三腳貓功夫的郡主。這場遊戲誰輸誰贏,放眼看去,便是再清楚不過了。
不過,她便是喜歡做出乎人意料的事情。
俯下身,任亞旋附在香雀耳邊交待了幾句,便留下香雀自個回鳳央宮了。
“喲!大家好興致呀!香雀也來玩玩如何?”香雀小小的個子硬是擠進了那下賭注的人堆裏,揚高了聲音。
那本在吆喝的小公公先是一驚,後抓抓腮邊討好道:“香姑娘,這……奴才們也是隨意玩玩,您可別生氣呀!”
香雀笑嘻嘻地勾著那小太監的肩笑道:“不會不會,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呀?隻是……小德子公公,這郡主對皇後你打的是一比七,萬一是皇後贏了,那你不就賠大了?”
小德子捂嘴笑了笑,以肩膀頂了頂香雀笑道:“香姑娘,雖然您是皇後跟前的大紅人。可是,您也不能睜著眼說瞎話呀!皇後不會武功,要怎麼贏郡主呀?”
香雀冷哼,拋了個銀錠子到石桌上揚著眉道:“本姑娘就是買皇後贏了,小德子,你收好了!這可是一比七呀!你吞得下嗎?”
那小德子睜大了眼晴盯著眼前那一大塊銀錠子咽著口水,又聞香雀如此肯定的話不禁有些猶豫了起來。這錢,他是想要……可是,皇後那邊若是沒十分把握,這香雀姑娘敢如此張狂嗎?
當下便猶豫了,來回拿不定主意。
香雀一見他那想收又不敢收的樣子,勾起了抹笑:“喲?怎麼地?小德子公公可是嫌香雀我這銀錠子太重,拿不起?”
“怕什麼!聽說到時候太後與皇上都在觀看,你還怕皇後會動手腳不成?我敢保證這皇後鐵定是贏不了的。”宮人堆裏,傳出一公公的聲音。他話才落下,便有不少人附合著:“就是說呀!玉瑾郡主怎麼可能會輸給不會武功的皇後娘娘呢?”
本還在猶豫的小德子,聽了香雀暗諷的話,又聽了宮人們都十分看好玉瑾郡主,想想自己的身家。咬了咬牙,拿起香雀拋到石桌上的銀錠子道:“香姑娘,這銀錠子,小德子就先謝過了。”
香雀笑,眉眼中盡是得意地擺了擺手:“不要太客氣,到時候你便知曉,還請小德子公公不要食言一比七呀!”
“那是自然。”……
……
玉壽堂那邊
太後懶洋洋地倚在軟榻上,慈祥的臉上那雙眼卻帶著精明,她看著把玩著鞭子的玉瑾郡主有些疑惑地問:“你當真要與皇後比武?”
玉瑾郡主得意地點了點頭:“不錯,您就等著玉瑾幫您好好教訓她吧!這場公平公正的比武,相信別人也不敢說什麼的。”
太後還是有些猶豫:“可,這皇後可是不會武功,你不怕贏得不光彩。反而落人口實?”
玉瑾郡主噗哧一笑:“太後,那可是皇後同意要比的,玉瑾可沒拿著刀子勉強她。再說了,我本郡主已經答應讓她三招不躲不閃。論誰也不敢說本郡主贏得不光彩吧?”
太後點了點頭,可是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這皇後向來不做吃虧的事情,明知道玉瑾會武功而自己不會,難不成……她還有別的法子?
太後臉上的顧慮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玉瑾郡主一瞄便滿不在乎道:“太後不會覺得玉瑾會輸給皇後吧?”
太後還未回話,跟著玉瑾郡主的笙月倒是笑道:“太後還請您放心,笙月得知,我家郡主要與皇後娘娘比武一事早傳遍了後宮,更是有人拿她們二人比武來做賭注。郡主對皇後的賭注可是一比七呢!幾乎所有人都押我們郡主贏,您就別擔心了。”
幾乎?聽了笙月的話,玉瑾郡主略不滿地問著:“居然還有人買皇後贏?是想錢想瘋了吧?”
笙月點點頭,伸出三個手指道:“有三人買皇後贏,其中一個還是皇後身邊的香雀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