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下唇,任亞旋固然討厭他,卻又無可奈何,他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為何找上她,一大串的問題在她心裏漸漸浮現。
他眸中微涼地睨著她,吻上她緊緊咬著下唇的貝齒,略懲罰性地咬著她的唇瓣:“除了我,誰也不可以虐待你,包括你自己。”
唇舌之間全是他薄涼的氣息,任亞旋想也不想地,張嘴便想咬他。卻被他靈活躲過,他噙笑的銀眸睨著她:“本尊恰好想馴服不乖的貓咪,你可想試試?”
慕容子越,你在哪裏!?
像是能感應她的內心,銀眸微眯,他語帶要挾地睨著她:“慕容子越?本尊一隻尾指便可以按死他,你大可叫他過來試試。”
任亞旋瞬間僵硬,他居然可以窺視她的內心:“妖怪!”
銀眸瞬間變冷,他懲罰性地咬破她的嫣唇,語氣冷若冰霜:“本尊最後再說一次,若再讓別的男人碰到你,那便是他的死期!”
任亞旋一身冷汗地坐了起來,對視上的卻是慕容子越關懷的眼神:“怎麼了!?”
她詫異地環顧四處,哪裏還有什麼白衣男子。就是方才車廂裏的人……
除了慕容子越,雲洛與千塵陽羽等人都頗疑惑地看著她,以眼神關心地詢問著。
順了順月匈口,任亞旋擦拭著額際上的冷汗,不著痕跡地離開慕容子越的懷抱,輕輕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做噩夢了。”
“噩夢?”
聞言,車廂內的人都麵麵相覷,她似乎才闔上眼睛沒多久吧!?
“嗯,噩夢。”不願多說什麼,任亞旋靠回窗台處,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不敢再睡……
在慕容子越眼神的示意下,雲洛坐到她那邊去:“我替你把把脈吧!”
任亞旋點點頭,便把手腕遞了過去……
他的死期!
任亞旋臉上的表神瞬間一僵,伸出去的手作勢舉了起來托著腮,輕笑著說:“不用,不過是個夢而已。心神不寧,喝兩劑安神湯便好了。”
任亞旋怪異的舉動,紛紛落入車內其他人的眼裏,縱然不解,當事人不說。他們也百思不得其解……
她都這麼說了,雲洛也隻好作罷。
車內各人更是緘默不語。
……
任亞旋變了。
至從無名鎮回來之後,她便刻意地躲著慕容子越。不僅是慕容子越,連宮裏的各人都明顯地感受到了,此番離宮回來,皇後就像是換了個人。
不僅如此,麵對太後各種刁難,各種懲罰,她都少了以往的伶牙俐齒去頂撞。最終,因為慕容子越的緣故,她本身也沒受到什麼懲罰。
香雀把她的變化一一看在眼裏,她著急地去找慕容子越,卻發現這邊的慕容子越卻是喝的酩酊大醉。
“皇上,您這又是鬧哪出!?”香雀皺著眉頭,不悅地看著替慕容子越倒酒的憐兒美人,卻是問著慕容子越。
“放肆!小小宮婢居敢在皇上麵前大放厥詞,不要以為你是皇後宮裏的人就可如此造次!”憐兒美人美眸一惱,舉起個酒杯便砸向香雀。
香雀一閃,躲開迎麵而來的酒杯,眸中一沉:“皇上,您這是棄皇後於不顧的節奏嗎?”
慕容子越猩紅的眼眸終於有了一些變化,他揚眸看著香雀,吃吃地笑著:“香雀,你這話是怎麼反過來說了?明明是她躲著朕避著朕,怎麼就成了朕棄她於不顧了?”
“可……”香雀一急,還想說些什麼……
宮門倏地被人推開了,任亞旋默默地立於門口處冷眼地睨著宮殿內的三人,最後將目光停在香雀身上:“香雀,回去!”
慕容子越一驚,醉意頓時醒了不少。看著身則的憐兒美人,他眸中閃過一絲惱意,便想說些什麼……
任亞旋波瀾不驚的眼眸僅是看了他一眼,行著宮規道:“皇上,臣妾宮裏的宮婢不懂事,還請您看在她年紀小的份上不於她計較。臣妾先行謝過了……”
聞言,慕容子越眼眸微涼地看著她,唇畔勾起一抹苦澀:“皇後都這麼說了,朕豈會與她計較。”
憐兒美人心中一喜,便再斟了一杯水酒遞於慕容子越唇邊:“皇上,您怎麼不喝了!?”慕容子越沒推開憐兒美人遞過來的酒,一雙如黑般的眸子僅是看著任亞旋,而她臉上毫無表情,隻是盈盈一拜道:“如此,臣妾便不打擾皇上尋歡作樂了。臣妾告退……”
她眼看轉身要離開,身影如此落寞。慕容子越瞬間想到了什麼,臉上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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