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慕容子越睜開眼,發現她正一瞬不瞬地盯著燭火發愣,便寵溺地在她頰邊落下一吻,將她的身子扳向他,額頭親昵地貼著她的額頭:“在想什麼?這麼入迷??”
任亞旋輕輕搖了搖頭,一頭紮入他懷裏,把錦被拉高,想卷成一團,卻瞬間覺得不對勁。這繡著騰雲駕霧的龍騰金黃色的錦被不是她宮裏的。
見她怔怔地拉著錦被發愣,慕容子越略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你那繡著祥鳳的錦被掉地上了,我撿起來的時候,沒看到被勾住了,用力一扯給拉成兩截,便丟在那了……”
隨著慕容子越指過去的方向,任亞旋一張俏臉瞬間變得死灰一般,那被撕爛的位置,不正是他撕開的地方嗎!?
想著,紅唇幾乎是止不住的發抖……
“旋兒?”發現了她的異樣,慕容子越略蹙著眉,擔擾地問著。
她戰戰兢兢地看著慕容子越,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我又夢見他了,夢裏,他說如果我再被別的男人碰,那錦被便是個樣子……”
聞言,慕容子越俊眉蹙得更緊了,他安慰地抱著她道:“不怕,就是一個夢罷了。再說了,我又不是別的男人,你是我的皇後。朕是你的夫,怎麼會是別的男人呢?那錦被不過是我不小心弄破罷了,不用放在心上……”雖然是這麼安慰著,慕容子越卻也覺得驚奇不已,怎麼會這樣呢?
一次兩次罷了,連同三次都與夢中人說話條件,這是怎麼回事呢?
後來,慕容子越要求任亞旋一五一十地將三次夢境告訴了他,聽罷,覺得更不對勁了。
香雀也頗覺得神奇,最後,她鬼鬼祟祟地問了一句:“皇後該不是讓不幹淨的東西給跟上了吧!?”
不幹淨的東西?
慕容子越與任亞旋麵麵相覷,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
想到這裏,任亞旋不禁打個冷顫,這也太靈異了吧!?想她一個21世紀無鬼神論者,居然一朝穿越反而被不幹淨的東西給糾纏,這實在是超越了她的思考範圍。
不過,連同穿越這麼狗血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她不會這麼狗屎運被幽靈給纏住了吧!?
“怎麼辦?”任亞旋有些無助地看著慕容子越,人她可不怕,對於超出她範圍的東西,她還是有些恐懼的。
慕容子越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讓她放心交給他,薄唇一抿,俊眸一眯:“哪個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居然敢來與朕搶女人,真是活膩了!!”
“來人!”
語落,風影便必恭必敬地跪在不遠處,看著慕容子越,候著他的命令。
慕容子越臉上帶著慍怒:“給朕貼出告示,征通靈人士前來,能者大賞!!”他非要好好治治那個色0鬼不可!居然敢在夢裏偷窺他的女人,真是膽大妄為!他可是天之驕子,哪容小小鬼魂來他麵前放肆!!
風影臉上略帶錯愕地看著慕容子越,向來最恨鬼傳之說的皇上突然間是怎麼了?居然對他下達這種命令!?
見風影沒動靜,慕容子越不禁蹙了蹙眉:“還愣著幹啥?速去!”
風影蹙眉,餘光掃到任亞旋略花容失色的臉,隻得無奈地應了聲是,便消失了……
風影細致的舉動,任亞旋看在眼裏,她略不安地問著:“你這樣會不會太過於勞師興眾了?傳出去可不太好聽了。”鬼神之說,向來在這詭計多端的後宮,都是存在嫁禍之姿的。能除掉那銀眸邪物便是最好不過,隻怕除不了不僅鬼禍連連,怕是人為的嫁禍也是少不了的。
慕容子越不悅地撇了撇唇,環抱著她,微怒道:“朕這就叫勞師興眾了,待朕逮到那隻下流的東西,定要剜他目,割他舌。要讓他五馬分屍!朕的皇後豈是他鬼能覬覦的。”
盡管聽到慕容子越這麼說,任亞旋就是無法放下心來。且不說她們在明,那銀眸邪物在暗。單是慕容子越這麼大動靜要尋人來除去他,想必都不能如願吧!
不知,夢裏他出現後,將會是何等怒氣……
前生你是桃花一片,紅塵中將寂寞開滿,想你的我在花叢中留戀,看思念在冷月中凋殘。
來生我是桃花一片,花瓣上寫著你我的姻緣,憐花的人不解花謎暗,這份情才還的如此艱難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隻為今生能夠與你重新麵對麵。
我用三世的情,換你一生的緣,隻是不願再錯過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