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似乎是感應到烈焰的內心,手中的黑刀忽然發出一聲低鳴。
雷閃一震,這柄刀甚至連低級武器都不是,怎麼可能會有靈性?感受到主人的心聲?真是奇怪!
就是這一失神,黑刀那銳利的鋒芒已經從雷閃臂旁掠過,能量的餘波帶起一股衝擊波。
空氣中,忽然飛出幾滴晶瑩鮮豔的血珠,在陽光的照耀下,血珠反射出妖豔的光華,飛濺在烈焰眉心,和唇畔。
伸出舌尖舔了下唇上的血腥,烈焰挑釁地看向雷閃,能傷到一名皇戰師,雖是意外,但卻確實是一種變向的勝利。
可是,雷閃卻並沒有流露出烈焰意料中的怒氣。
雷閃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住烈焰的臉龐,看著自己的血轉瞬便溶入烈焰眉心,眼中流露出濃濃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見雷閃這般,烈焰不禁疑惑。
忽然,雷閃身形一閃,伸出長臂一勾,不待烈焰反應,已將她攬進懷中,白衣飛舞,飛掠在半空中,風聲擦過臉龐,烈焰雙手勾住雷閃脖子,指尖若有若無地穿插過他冰涼的發絲,驚愕地望著雷閃那對如黑耀石般地眼眸,心跳突然加快,更可惡的是,她居然感覺到自己的臉在隱隱發燙。
“該死的,不會吧?難道我對這個雷閃一見鍾情了?”反應過來後,烈焰腦海中不禁掠過一道荒唐的念頭。可是,這念頭轉瞬便消散了,不對,總是感覺哪裏不對,這個雷閃身上明顯就有些怪異,就在剛才她未見其人,光聽其聲的時候,心中的情緒便翻騰起來,冥冥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她與他,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熟悉,卻又是陌生的。而她,卻同樣感覺到,自己給予雷閃的,也是一種同樣的影響。
正因如此,就在方才她與雷閃視線相交的那一霎那,彼此才會不約而同地以針鋒相對,來掩飾彼此心中的無措。
轉眼,二人已落在廣場上。
“啊?”
“這是怎麼回事?”
見雷閃竟將‘敵人’攬在懷中,人群頓時一片嘩然,不解,錯愕。
烈焰自己也有些錯愕。
“實戰能力不錯,不過身上殺戮之氣太重,你是剛從的黑角洲曆煉出來的吧?”鬆開烈焰,雷閃的眼神已經恢複了平靜,轉開視線,淡淡道。
點了點頭,烈焰瞥了眼雷閃臂上的一道細薄的血痕,不禁歉然,“不錯,我是剛從黑角洲出來,抱歉,不小心傷了你。”
“不礙事,你們不是要吃飯嗎,這頓飯,我請了!”說罷,雷閃已經調轉身形往飯店裏走去。
胖子僵直在飯店門口,如同剛從棺材裏奔出來的僵屍。他不是聽錯了吧?雷閃閣下居然說要請這個……這個叫花子,不對,女孩吃飯?
雷閃閣下是個什麼性子,他跟隨多年,又如何不清楚?
冷酷,無情,不近人身,這麼多年,別說去擁抱一個人,就是與人說話交談,從來都是保持著一定距離。也正因此,雷閃閣下至今仍是孑然一身。
“原來是這樣,雷閃閣下竟是在指導這個女孩武技……”人們無不都流露出羨慕之色。
從‘高山流水’飯店出來後,已是兩個小時以後,烈焰和小波墩找了一家高檔賓館,無視服務員冷淡嫌惡的態度,烈焰將一把金幣輕輕拋在櫃台上,淡淡道,“開一間最好的房!”
服務員驚愕地收起金幣,臉上堆起一抹尷尬的笑容,殷勤帶著烈焰與小波墩往二樓走去。
夜靜如水,豪華的房間裏。
柔軟的心型大床,足以令五個人在上麵打滾,洗澡換過了衣服,小波墩便毫無形象地倒在了大床上,烈焰則懶懶靠床頭邊,一襲白裙,如同冬天的雪,純淨,潔白。
小波墩如同一隻小貓,悄悄蠕動到烈焰身邊,腦袋枕在烈焰腿上,感覺到那柔韌感覺,唇角流出一絲哈喇子,一隻小手不安份地緩緩探入烈焰裙底……
“你這色小孩,再不老實,小心我把你給賣掉……”烈焰暴跳如雷。
“能賣一億金幣嗎?”波墩眨眨眼睛,委屈地爬在床上反問道。
“你……”翻了翻白眼,烈焰實在無語,瞅了瞅一旁的空地,烈焰心事一動,道,“好了,去把窗簾拉上!”
“啊?拉窗簾?”看了看尚未暗下來天色,又看了看柔軟的大床,最後,小波墩的視線不由停留在烈焰身上,視線從那水潤的唇一直往下,腦袋裏YY不斷,一雙眼睛不由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