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崎嶇仙途詭影重重 第十章 一波又起(1 / 2)

姚舞語出驚人,原本在一旁看熱鬧的幾個弟子,大驚失色,因為他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東西,恐日後遭到周業的報複,隻好裝作沒有聽見,然後不露痕跡的四散開去。誰讓人家有一個當長老的爹呢!招惹不起啊!

“你說什麼?”周業咬牙切齒的喝到!無論是哪個男人,就算他是真的作風不良,也不會願意聽到‘三條腿的狗’這樣的評論。所以周業已經憤怒到了極致,隻是他懼怕姚舞的實力不敢貿然出手而已。

“你是聾子麼?”姚舞冷冷道,說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同時,道“打開山門,我要出山。”

方文遠乖乖的跟在姚舞身後,神色如常,仿佛剛才那起爭端並非他挑起一般。此刻他聰明的避過風頭,轉為低調,以免再次將自己卷入其中,到時候肯定會吃大虧。

矮青年聽到姚舞的吩咐,立刻招呼這裏鎮守山門的弟子過來,正準備合力打開一條通道時。

周業大聲嗬斥,道:“我看誰敢開?”這一聲,如同一隻憤怒獅子在咆哮一般,讓矮青年一時間手足無措,對著姚舞尷尬一笑,還真的停下了手上動作。

姚舞身形一頓,不再向前走動,語氣冰冷,道:“這是你自找的”。說罷,她背上的大刀頗具靈性的嗡嗡作響,隻見她一腳向後一勾,身後的大刀立刻飛起,姚舞一轉身接住刀柄,然後一腳猛蹬地麵。她原本所站的一塊,堪比鋼鐵的石板,立刻出現一片龜裂的痕跡,蔓延方圓兩丈。

‘咻’的一聲,姚舞如同箭矢一般淩空而起,雙手持著那把碩大的刀向下劈去,帶著淩厲的刀鋒,直‘逼’周業而去。周業不敢托大,畢竟姚舞是闖山榜上築基的榜首,大袖一甩,一塊土色盾牌浮現而出,流光一現漲大為三丈之巨,厚約三尺,靈光靈光閃耀,顯然並非凡品,大盾立在前方遮住周業全身。

‘轟’的一聲,看似厚重的盾牌,在姚舞的刀下如同紙糊的一般崩裂,周業也向後飛退,麵色潮紅,應該是受了傷。心中更是苦澀不已,原本以為這個大盾能夠稍稍抵擋,卻沒有想到,如此不堪一擊。

姚舞一刀建功之後,整個人刹那間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原本還在飛退的周業,霎時,直接墜落,因為姚舞整個人飛到了他的身邊,一拳打在其肚子上麵,將其生生打落到了地麵,並且將地麵上撞出一個深坑,整個過程沒有超過三息時間。

殷虹的鮮血從周業口鼻中噴湧而出,觸目驚心。

“何人竟敢傷及吾兒?”一聲粗狂的聲音驟然響起,一個清臒老者立刻現身在周業身旁,正是弟子堂長老,周業的老子周瑾龍。

方一現身,立刻憤怒的對著姚舞一拳轟去,四周虛無扭曲,拳風呼嘯。姚舞心中一凜,大刀一橫,鏗鏘之聲刺耳,姚舞被這一拳打的後退十幾丈,才泄去力道。

站定之後,姚舞的雙手隱隱有些顫抖,可想而知那一拳的力道是有多大,抬頭一看,見周瑾龍沒有罷手的意思,似乎還在施法。

姚舞當機立斷,掏出‘宗主手令’,同時,道:“宗主令我出山,周業阻我,可見他藐視宗主法旨,我出手教訓也不為過。周長老是明理之人,莫非也想阻撓我,公然違抗宗主之命?”

說話間不卑不亢,頭頭是道,讓周瑾龍無力反駁,發出去的術法雖然離姚舞已經不足三寸,如今也隻能強行散去,畢竟他還沒有跟宗主叫囂的資格。一時間真元也有了一絲紊亂,受了些反噬之苦。

一旁的方文遠,對姚舞的手段欽佩不已。剛開始周業阻撓她的時候,她並沒有提醒周業說宗主有令,從而直接出手教訓,頗具威懾力。後來周瑾龍長老出現之後,她自知不敵,也不想背上欺師滅祖的惡名,因為周瑾龍畢竟是一宗長老。所以直接亮出宗主手令,借宗主的勢來威懾周瑾龍,讓他不能出手,隻能忍氣吞聲。

這與方文遠剛才用的手段頗為相似,都是借勢,自身實力不足就借他人之勢而為。不過方文遠要比姚舞的手段差了許多,因為姚舞之所以被他借勢,是因為嶽禮真人看中他,這一點隻有姚舞知曉,方文遠自己並不知曉,所以他算是兵行險招,賭姚舞會幫他,若不然,隻會受到更大的侮辱。而姚舞不同,她本身就有宗主手令在手,所以她是有恃無恐的。

周瑾龍臉上肌肉抽搐,顯然是已經憤怒之極,可卻無從發泄,因為公然違抗宗主命令,他也擔待不起。無奈之下,隻好,道:“老夫不知師侄有宗主之命在身,隻以為是宗門弟子內鬥,所以才出手幹擾。”

聽罷方文遠眼角一跳,暗道:“好厚的臉皮,方才還說‘何人竟敢傷及吾兒?’明顯是護短,現在卻說的這麼大義淩然。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姚舞與周瑾龍身份懸殊,此時他已經做出讓步,姚舞也不願與一個長老結下大仇,畢竟已經傷了他的兒子,所以也借坡下驢,道:“弟子魯莽,讓師叔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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