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熟了,山間天空瀲灩的光芒我也沒有欣賞到。
白澤獸拿著鑰匙鼓搗我臥室門鎖,躡手躡腳的在我房間走動我也毫無感覺。
白澤獸站在我床邊,夜晚時,他的目光散發著光芒。
他注視我一會,衝著熟睡的我做個鬼臉,心滿意足的沒有被我訓斥,又囂張的打了個哈欠,擦了擦眼角的水跡,變成一隻布老虎睡在我的枕邊。
第二日早晨,我迷迷糊糊的醒來,怎麼覺得枕頭下硌得慌。
我閉著眼用眼睛摸,從枕頭下摸出了個硬實的布團子。
我眯著眼睛看,居然是布老虎!
原來昨晚找了一晚上都沒想到找枕頭下麵!真是笨死了。
將布老虎方方正正的端放在床頭櫃上,我輕點老虎的耳朵“這次就在這裏呆著,可不能亂跑了哦。”
一大早心情好愉快。
洗漱完,換好衣服,我出門路過白澤獸的房間。
白澤獸的房門關著,我停了一下,要不要叫他?還是要滴。
話說,不要誤會我是不想給他睡懶覺,我隻是希望作為一個爺們獸,他要勇於承擔自己的責任。
比如——做早餐。
不過,真的讓他做早餐?
我正欲敲門的手頓住。
就昨晚那一桌子,今天早上真的讓他繼續來不會吃死我?
我仔細的衡量一番,決定自己趕緊吃了水果喝了酸奶去上班,白澤獸的早飯等他醒來自己解決吧。
殊不知,我的糾結矛盾一直被我屋裏那隻獸看的一清二楚。
白澤獸在門縫裏衝我皺鼻子。
謝廣瀾起得很早,我剛收拾好,他就敲我家大門了。
我舉著鑰匙,很糾結。
家裏就這一把鑰匙,我是帶走呢?還是不帶走?
白澤獸已經起床了,一直紅著眼打哈欠。
“你昨晚做賊去了?”我習慣性的凶他。
“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不可以,你在家看門,我很快就回來,鑰匙我帶走,你別出門,還有不要在家打架,再讓我看見你把家裏弄得都是爪印,我就一拖鞋抽死你!聽見沒?”
白澤獸癟嘴“如果我不陪你,你被欺負了怎麼辦?”白澤獸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用眼神瞄謝廣瀾。
“老板,要不把伯言帶著吧,我們不是還缺個開車的?”
“你害怕被欺負?”謝廣瀾臉色不好。
“那怎麼可能,我絕對相信老板你的人品,要知道我對你的敬意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那就別廢話,我會開車。”
“哦。”諂媚的對老板笑完,轉臉衝白澤獸凶起來“你別想出門這種沒事!敢擅自出門我就打斷你爪子!”
“欺負我~~~”白澤獸癟著嘴不開心。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不開心呢,總之我是要去上班了,老板臉色寒的都能冰封十裏了。
“家裏儲備糧夠你吃了,你別開火,你那廚藝吃了估計中毒死在家裏都沒人來救你,你要是想吃熟食就去外麵買,或者去食堂打包回來吃,我走了。”
又交代了兩句,我頭也不回的追隨謝廣瀾而去。
謝廣瀾去地下車庫取車了,我站在門口想,不對啊,我跟著老板娘進山的時候,明明是走了一段路上來的,為什麼從山上下去每次都是開車下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