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李哥就把鑰匙給小斐了。
小斐說樓上要打掃一下才能住人,於是戴上口罩,拎著抹布,我們上樓打掃衛生去了。
說是頂樓,實際上這裏最高的樓也就五層。
李哥說要幫忙打掃,我以為是客氣話,誰知道這人雖然說話二二的,幹事真是不含糊。
樓上那戶屋子,我也看了,位於五樓,麵積很大,三室兩廳,最重要的是有兩個廁所,一個廁所就在大臥室裏,不管了,這個大臥室我要好好打掃,誰都不能跟我搶!
李哥從他自己家拿了釘錘之內的東西,將屋子裏有破損的地方都加固了一遍。
李哥的木工活幹的我這個外行都歎為觀止,他的一把錘子在他手上像是能玩出一種美感,讓人越看越來勁。
我給大小三個臥室都打掃了一遍之後,李哥正在給一個木頭的碗櫃釘釘子,那一下一下敲得十分有節奏感,我蹲在地上,跟著他錘子聲頭一點一點的。
小斐掃完地掃完地,見屋子裏大概都收拾好了就跑樓下拿行李去了。
因為行李不多,我就沒下去幫忙。
我蹲著看李哥的手法那般嫻熟,於是好奇的問“李哥,你這技術是怎麼練出來的?”
“我這技術啊,每天敲每天敲,二十年功夫。”
“天啊!厲害啊!”
“厲害啥,真正厲害的還幹苦力活。”
李哥笑著搖搖頭。
雖然這個李哥說話很二,但是人還是很樸實的嘛。
“李哥,你在這邊多少年了?”
“十幾歲就出來了,在這邊年頭很久了。”
李哥專注的敲釘子,我也不好再多打擾他。
於是去房間繼續收拾。
我想住的大房間可以從遺留下來的家具看出來是夫妻兩個人住的,為甚是從家具看出來呢,因為這裏真的一點衣物或者別的東西都不剩,搬家能搬空到這種程度,我對這家原本的住戶十分敬佩。
小斐來來回回兩趟就把樓下的東西全拿上來了。
其中還有肉啊菜啊這類的。
我尋思著中午是要叫李哥在家裏吃頓飯的,於是跑到廚房跟小斐說。
“你說我去買些什麼菜好呢?李哥喜歡吃什麼?”
沒想到我一片好心,被小斐反對了。
“別人有別人的飲食習慣,吃喝的東西就不要送了,今天李哥辛苦,我回頭給他買兩瓶酒就可以了。”
“為什麼?李哥今天幫了這麼多的忙,我們不請人家吃飯不像話啊。”
“都說了是飲食文化不同,不要隨便請人家吃飯了。”
“奇奇怪怪。都是國人有什麼......好吧,我知道了。”
說道國人時,我突然想這個李哥不會不是國人吧?
妖精?
不可能吧?
怎麼會有妖精可以抵抗南城這麼濃鬱的藥劑。
不過世界這麼大,總是有意外,如果李哥是妖精,也許他就是個意外呢?
午飯之前,李哥就回去了。
他的離開倒像是故意錯開飯點,不吃小斐做的飯。
“這個李哥到底什麼身份啊。”
小斐正在用芋頭粉拌肉,雖然不知道他做的是什麼吃的,但是芋頭粉和成水白白的,將紅色的切好的一條條豬肉放進去,怎麼看都是要搞大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