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吳支和沈蘭怎麼在計劃把殺手運走的方案,飛嘯離開泰達公司之後直奔酒店,到了前台就看到那幾個人正在前台不知道和工作人員爭辯些什麼,旁邊也早有保安在冷眼旁觀,似乎下一刻就會把這幾個人給扔出去。
飛嘯走近,聽到前台的工作人員和那個領頭的混混在爭辯他們是不是認識在這裏住著的人。
很明顯,又是一出狗眼看人低的鬧劇。
前台小姐看著這幾個混混就不爽,穿的邋裏邋遢,簡直是這個城市的恥辱,偏偏還來到這裏說認識在這裏住著的人,他們知道在這裏住要多少錢嗎,那樣的人會認識他們?看著他們不依不饒的樣子真是反感,趕緊讓保安把他們趕出去得了。
這時飛嘯走了過來,說:“好了,他們是我叫來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我說,讓這些保安都散開吧,別堵在這裏了。”
前台小姐看到飛嘯立刻站了起來,聞言馬上讓這些保安散開,那些保安也不敢有任何異議,鞠了一躬都離開了。他們早就把飛嘯當成什麼大集團的繼承人了,不然哪能一個人住這樣的酒店呢?
那些小混混看到飛嘯的時候都麵露喜色,聽到飛嘯說他們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說的時候一個個都不由得挺起了胸膛,覺得特別有麵子。
飛嘯轉身走向電梯,示意那些人跟上。那些人一看,趕緊跟上來,一路上左顧右盼,覺得什麼都新鮮。
不過飛嘯此時是有一點反省自己的,因為他看到那些保安和工作人員的神情都很奇怪,知道自己把這些人叫到這裏來實在是失策了,還好吳支沒有懷疑自己,不然一旦吳支安排了人監視自己,看到這些人的出現一定知道有問題,看來自己還是考慮的不夠周全。
電梯一路很順利的到達了飛嘯房間所在的樓層,走出電梯,到了飛嘯的房間,飛嘯脫掉外套,找了個椅子坐下,看到這些人都站在那裏很拘束的樣子,便笑了笑,說:“不用緊張,找個地方坐吧。”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小翼翼的找地方坐下了。
那些人裏麵像首領的的那個人一臉諂媚的湊了上來,還沒開口,飛嘯打斷了他:“奉承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喜歡幹脆一點,你們也想早點拿到錢吧,那就直接告訴我消息,隻要你的消息讓我感興趣,錢是不會少了你的。說說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人趕緊把奉承的話都咽了下去,說:“您說得對,我們都習慣了,嘿嘿,我叫黃甲,您隨便叫我什麼都成。”
飛嘯問:“都打聽到什麼了?”
黃甲立刻打起精神來了:“打聽到好多消息,不知道您想要聽關於什麼的。”
飛嘯說:“那些網上有的,不算什麼秘密的就不用說了,有什麼小道消息、謠言之類的都說一下,越離奇越好。”
黃甲聽了這話暗自嘀咕:他怎麼就知道泰達公司有不少離奇的消息呢?
不過黃甲的臉上可不敢顯露半點,堆滿了笑容,說:“離奇的還真是有不少。首先這個公司雖然看上去很大,但是除了老板吳支,前台的沈蘭以及那十幾個保安以外,幾乎沒人見到過其他人。而且這個公司也不怎麼熱衷於商業,總是冷冷清清的,似乎不是為了賺錢才成立這個公司的。”
“有人說,見到過一些外國人頻繁出入泰達公司,就在這個公司成立不久,而且都是晚上,看樣子鬼鬼祟祟的,好像不想讓人看見,但是出來的時候還是兩手空空,似乎什麼也沒買。”
“還有人說,看見過會飛的人從泰達公司出來過,不過那應該是胡編亂造吧,哈哈哈哈。。。。”
飛嘯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有一點震動,他知道一定會有外國的勢力的人來,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中國的勢力,會飛行的人,很可能就是S級的殺手。
黃甲看到飛嘯沒什麼表情,有點小鬱悶,接著說:“那個倉庫也很奇怪,以前明明都已經建好了,但是還是不打開,不知道還在裏麵幹什麼,而且沒怎麼見有人運過東西。對了,有人說那個倉庫的樣子挺奇怪的,有點像一個二層小樓的上半部分。”
飛嘯點點頭,給了黃甲十萬元錢,說:“你們做的很好,這些錢是你們的酬勞。”
說完飛嘯不理會眼睛快要掉出來的黃甲,走到窗台那裏站好,心裏想:可惜這麼多消息還是不知道陳聰那些人被關在了哪裏,想要救他們也不是很簡單啊,看來還必須要繼續收集情報。
黃甲拿著錢站在那裏已經有點傻了,這,十萬塊錢,就這麼到手了?
黃甲把錢交給手下,走到飛嘯身後小心翼翼的說:“那個,其實我剛剛想起來一個消息,有人說泰達公司有一層樓是隱藏的,別人打不開也看不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句話傳到飛嘯的耳中猶如一道炸雷,炸開了飛嘯心頭的迷霧,飛嘯腦中那些零散的線索瞬間被一根線串了起來,讓飛嘯在一瞬間明白了一切。
飛嘯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吳支啊吳支,我還真是小看了你,竟然擺了這麼多迷魂陣來隱藏那些人,難怪之前的人什麼都沒發現。
飛嘯轉身交給黃甲一張卡,說:“你這個消息我很滿意!這張卡裏麵有一百萬,密碼是六個四,拿著這些錢去幹點實事吧,你見過我的事從現在開始要忘的一幹二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