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上海的第二天,巡捕房裏麵人聲沸騰。
“什麼破官兒,根本是顛倒是非,黑白不分嘛。”冷興蘭點燃一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眼前的男人肥頭大耳的可恨的模樣。
“是嗎?”喬玉見到了眼前這個窗煙紫色旗袍的女人,眼角眉梢都透露著風情萬種。但是,他不是以前的男人了。
於是他鎮定的說:“你知道嗎?冷小姐,你真的很美麗。美得簡直不可方物。但是可惜了你這張人皮,你的心會更美嗎?”喬玉冷冷地笑著坐下來。
見到這個多年不見的老故人,冷興蘭很冷靜地望著巡捕房的頭問到:“我隻想聽結果,沈君義先生是否可以獲得自由。”女人絲毫不在乎喬玉的出現。
“這得問一下喬先生。”捕房的頭兒將話題拋給了喬玉。
“隻要沈先生將這筆錢如期的給我付清了,他就自由了。”喬玉遞過一紙書函給不知所謂的女人看。
“什麼?二十萬大洋。”女人一下子不知道該怎樣的收拾結局,隻是拚命地吸著煙。
“喬先生,你們分明就是為著我來的。沒必要把無辜的人卷進來吧!”冷興蘭狠狠地將煙頭甩在地上,直直的注視著這張自己曾經有所眷戀的臉。
“無辜?你也會說無辜。那當初的我們就不無辜嗎?”男人冷冷的笑著,盯著女人的眼神很是犀利。
“沈先生可以出來,但是錢明天我一定要看到。”喬玉起身離開,隻留下氣惱的女人。
看見沈君義出來了,女人沒好氣地說:“你也不想想,不用用腦子,天上會掉餡餅嗎?”
“我隻想趁老爺生日的時候,幹個大生意,卻不知道是個陷阱。”沈君義懊惱地說。
“好了,回家和我爹商量一下。”冷興蘭雖知道事情已經沒有宛轉的機會,但是還是想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