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叫我再去推動那尊怒目佛像,我就先讓耿瑞龍(放著免費勞力不用,太浪費了吧!)過去再次推動那尊怒目佛像,佛像居然有些顫動並開始有了明顯的移動。我趕快過去幫忙,很輕鬆地就移開了那尊怒目佛像。移開後在那尊怒目佛像底下出現的是一柄看起來很古樸的戰刀。在刀柄上有一個凹槽,正好與我得到的玉佩形狀相同。我十分謹慎的把玉佩放進凹槽裏。就在我把玉佩放進去的一刹那,刀身中一道紅光射入我的頭裏,同時腦中不斷的閃現著人臉與一些故事畫麵。雖然是斷斷續續的,但卻非常的清晰。就在我快要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時,門卻在這時被撞開了,畫麵也跟著消失了。一個粗壯的和尚拎著一個人帶著一群棍僧了走進來,我和耿瑞龍一看被拎著的正是楊衛東。(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被捕了。楊衛東:廢話,這是人家的地盤。)楊衛東的臉上還有些淤青,看來他是在被嚴刑逼供後強行帶來這裏的。我們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是精神方麵,在肉體上我們棄械投降了)後,被帶到了後院來見方丈。方丈說:“你們不僅擅闖本寺禁地,竟還敢盜取本寺寶物。我現在要把你們交給警方,你們還有話說。”我昂揚的說:“整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與他們兩個無關你放了他們!”楊衛東和耿瑞龍同時向我投來感激與欽佩的眼光(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這不是我的風格!)方丈聽了我的話說:“哦?那我倒要問問你為何要盜取本寺寶物。”我更加理直氣壯的說:“這刀本就是屬於我的,怎麼能說是盜取呢!”“你怎麼證明這刀是屬於你的。”方丈很不客氣的說,“總不能讓我們相信你的空口白話吧。”方丈把刀叫人遞給我,對我說:“這樣,如果你能用這把刀勝過我們的棍陣,我就把你們三人都放了。”(這賊和尚是看準我沒什麼功夫才敢這麼說)我爽朗的高聲說:“好!”提著那把刀大步上前,準備戰鬥。同時還給楊衛東耿瑞龍他倆使個眼色,讓他們見機開溜。
一下子,我就被十八個棍僧團團圍住,在外圍那個抓住楊衛東的粗壯大和尚也提著個鐵棍在外圍守著,但看表情輕鬆得很。我的心一下涼了,心想我怎麼會說出那麼傻的話。這回一定完了。我本想來了個先發製人,可還沒衝幾步就被三個棍僧截住了,這三個棍僧一照麵就輪著攻擊我。盡管我有一把刀保命可我還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我隻好本能的用刀進行防禦。楊衛東和耿瑞龍看著陣中被打的落花流水的我露出沮喪的表情,耿瑞龍想要出手幫我,無奈他和楊衛東都被人按住了。方丈和壯和尚明顯得意的不得了,壯和尚索性放下了棍子。不到二十分鍾我就開始出現脫力的感覺了,我有些絕望了,看來我們的後半生就要在監獄裏度過了(真是天妒英才啊!救命啊!)我的心裏有了波動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打出去,既然要gameover那就光榮點(男人總是要麵子的)我聽從他的指引不管從我兩側打來的棍子,用盡全部力氣向麵前的那個禿驢砍去大有魚死網破的勢頭。這一下所有人都注視著我,可兩側打來的棍子的速度比我要快(開玩笑,武僧不是吃幹飯的),終於,由於沒有因為沒有防守而見紅了,我一下就應聲倒地了,全場一下騷動了,在眾人鎮定下來時,發現我隻是被打破肩膀擊倒在地(我可是硬挨兩棍啊)我躺在地上肩膀傷口上的血順著手臂流到了刀上,刀身在鮮血的流經後,出現了異常的光澤,並從刀柄(就是那玉佩)中冒出一絲血腥紅氣,它順著血液竄到我的眉心之中。我肩膀上的傷口停止了流血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那個沒被我砍著的蠢貨走過來抓起我的手想拿走我手中的刀。突然我一個反手擒拿將他的手反抓在我的手裏,我的中出現一連串的動作,身體本能的將這些動作做出來。隻聽一聲慘叫,那個蠢貨的一條手臂被我給廢了。其他人驚呆了,我自己也十分意外我的身手怎麼會如此之好,但同時也發現我的身體不受我的控製,而是在自行活動。不!應該說是被我手裏的那柄刀在控製著。大和尚也忙提起長棍,向我警戒著。在我眼中他們忽然變得十分渺小起來,我的刀也開始蠢蠢欲動好像想要大幹一場。我才明白原來是這把刀在控製著我的身體。我提刀前衝,輕鬆地躲過了七八個向我打來的棍僧。再閃過第十個的時候,我回身反手一刀就砍傷了他,使其不能參戰,又各用了兩招有鳳來儀和金玉滿堂(借用一下華山劍法,對不起啦!)便又放倒了倆個,其他十四個和尚全都一愣,我刀交左手,一個回旋,來了個旋風刀,又了七個。沒想到隻有短短十幾秒我就打倒了十個棍僧,他們沒想到我的功夫就進步這麼快,快到他們都不敢再向我出手。這下那個高壯的大和尚可真急了,他揮動著鐵棍向我打來,從聽到的棍子的破風聲我毫不懷疑他這棍可以擊碎我我的腦殼。我身後的那七個棍僧也揮舞著棍子衝了上來,我的身體不退反衝硬接這招,進攻是最好的防守這話不停地在腦中回想,我猛的低下身子在那大和尚的腰際劃過一刀並轉到他的身後,他一棍子打在了對麵棍僧的身上,而其他幾人的棍子也毫不偏差的打在了他的身上。由於腰際受傷加上又挨了幾棍他回身和攻擊的動作變得遲緩了,我輕鬆地躲過了他的攻擊,一拳打在他的心窩處,他頓時跪倒在地,我見機飛身在他背上一踏並縱身一躍,躍過兩個兩個小和尚,抬手就把刀架在了方丈的脖子上大叫了一聲:“放人!”耿瑞龍楊衛東二人與那群僧眾都被我的這一舉動嚇到了。我拿刀架著老方丈走向後門(挾持人質我可不敢走正門)在走出後院山門後我的身體不知為何又恢複了自由,於是我在出門後放開了方丈。方丈被我放開時說了一句:“此刀戾氣太重,攝人心魄,望施主珍重。”老方丈的這句話算是白說,我根本就沒有聽見。因為再放開他後我們三人已經快的像劉翔一樣飛奔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