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一時沒忍住(1 / 1)

野悅楠看著床上的人,心裏便有著愧意,這孩子受太多的苦了,當花公公告訴他小蠡兒沒了,那一顆心比萬箭穿心還要痛,他欠小蠡兒的太多,更欠南寧。

門外,穿著一身粉色雲羅裙,頸上繡著點點木槿花的花瓣。披了層粉色的絨毛披風,臉上淡淡的妝顏不失風采,好看的娥眉微皺,總讓人感到一種淡淡的憂傷。

後麵的宮女看著,搖了搖頭,便拿了個暖爐送過去說道:“娘娘為何皺眉,是不是擔憂皇上的身子?”

齊妃娘娘接過暖爐便沒再說些什麼,看了看天,似乎又要下雪,便對身後的人囑咐了一句:“天有些冷,熬點蓮子粥送過來。”

宮女便應了聲退了下去。

齊妃娘娘便轉身走進屋內,看著床邊坐著的人,一身龍袍穿在身上,足以顯示出他的王者聲望,便走到衣架前拿過繡著真龍的黃色錦繡披風給他披上,囑咐著:“天冷,皇上可要注意些身子。”

野悅楠看了來人一眼,便拍了拍搭在肩上的手說道:“這幾天愛妃也辛苦了。”

轉眼看著床上的人說道:“小蠡兒打小便沒了額娘,朕也無層給她過父愛,讓她受盡了委屈,朕有愧於她,朕打算等幾日便封她為格格,隻怕她日後不能在宮中立威,受人欺負。”

齊妃娘娘聽了,說道:“臣妾倒挺喜歡這孩子,臣妾知道自己命薄,沒能給皇上誕下子嗣,臣妾又不能生育,臣妾對不起皇上。小蠡兒沒有額娘,宮中是非多,臣妾鬥膽提一下,可否讓臣妾來照顧小蠡兒?”

野悅楠聽了,點了點頭,這後宮唯有齊妃娘娘是合適的人選,她爹既是丞相,弟弟又多次為南詔國立下大功,本人又賢惠,沒有心計,把小蠡兒交給她,也許是對的。

野悅楠想了想便說:“愛妃,有勞了。”說著便把人摟進了懷裏。

…………

等野蠡醒時,離過年還有兩天,整個宮裏到處都是紅色,這不僅是過年,連皇帝的生日都一起過了。

“o(︶︿︶)o唉!”野蠡托著下巴看著來來往往的人。

不知不覺得她都穿過來一個月了,時間過得太快了,大多半都是她暈這過的。

唉、

齊妃娘娘剛進來時,正好看見野蠡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接連著歎了好幾口氣。

走到野蠡身邊坐下,又命人把藥端了過來,野蠡看著黑乎乎的藥汁,皺了皺眉說道:“齊妃娘娘,我都好了,不用喝了吧。”她現在看見藥都想吐。

這哪個人給她開的藥,要是讓她知道,半夜就去敲他家的門。

正在太醫院喝酒的王福海猛地打了個噴嚏,就這樣一碗酒沒了。

最終還是沒能把藥端走,喝了個底朝天。

野蠡看著齊妃娘娘就想起了野思海,想起了野思海她就想哭,這都快過年了,不知道老頭現在怎麼樣了?

想著那天的情景,野蠡還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齊妃娘娘見了,也不知如何是好,隨手便把野蠡摟在了懷裏,用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問著:“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哭起來了?”

野蠡聽著哭的猛了些,鼻涕和淚全抹在了齊妃娘娘的衣服上,還時不時拿起衣袖抹了把鼻涕,齊妃娘娘看著倒也沒生氣,真是位好娘娘!

野蠡擦了擦眼淚說道:“不好意思啊,齊妃娘娘,一時沒忍住弄髒了你的衣服。”

“沒事。”說著便擦了擦野蠡臉上的淚水,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說道“我先去換件衣服。”

看著走進房間的齊妃娘娘,憋了癟嘴,也不在說些什麼,畢竟自己把鼻涕摸了人家一身,自己腫麼好意思不讓人家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