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從老頭手裏接過琴呈給野悅楠,野悅楠拿著敲了敲,又摸了摸,最後甚是用手挑了挑琴弦,琴弦易拉,發出清脆的響聲,音色優美。
野悅楠驚詫不已,看著老頭問道:“這東西真是稀奇,比古箏音色還要動聽,外形也顯得精致,不知這東西是從何而來?”
“嗬嗬,天機不可泄露。”老頭摸摸胡子笑道。
不等野悅楠說話,徑直走了出去,走時衝衝野蠡比了個口型。笑聲在殿內來回闖蕩。隻留下一點薄弱的氣息。
殘魂看著消失的身影,自顧飲起酒來,這老頭還是如此搞怪。
“真是怪人。”野悅楠自言到。轉眼又盯著琴看了幾眼,心裏的疑惑顯兒重了些,發生的事太多了。這個送琴的人到底有何用意呢?
再說老頭走到沒人的地方,一個轉身就消失在原地。
“主人。”老者看著眼前的男子叫道。
男子依舊盯著大殿的方向,看著殿中間的女子,一雙美目染上一層溫柔,他這有多久沒見過她了,他還是在茫茫人海中尋得了她,雖是變了模樣,但那雙眼睛沒變,依舊清澈,讓他迷戀。
“見到殘魂嗎?”男子語氣冰冷,不摻雜任何感情。
老頭縮了縮脖子說道:“主人,殘魂那家夥正在吃香的喝辣的,簡直自在的了,羨慕死老頭我了,主人好偏心……”
站在男子肩上小精靈頓時忍不住吐槽了,一個跳躍,抓住老頭的白胡子蕩秋千道:“史爺爺,你撒嬌賣萌,知不知羞。你再敢說殘哥哥的壞話,信不信我把您老的胡子給燒了,再說,殘哥哥那哪是吃香的喝辣的,分明就是去保護夫人,你個老頭子就剩下一把骨頭了,別說你打別人了,人家拿你骨頭練大狗棍法都嫌丟人,再說,殘哥哥可是小可心目中的偶像呢……”
老頭看著小可犯花癡的眼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哈哈……”青竹看著嬉鬧的兩人,笑得人仰馬翻,還想再說些什麼一個‘真’字還沒從牙縫裏擠出來,就被一陣寒冰凍成了冰塊。青竹內流滿麵了。
在旁的兩人頓時沒了聲音,看著自己主人釋放的壓力,個個閉緊了嘴巴,轉眼盯著冰塊的青竹,搞怪的辦了個鬼臉,一邊喝茶去了。青竹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兩人。
這邊。野蠡看著那把小提琴,懷疑越來越重,現在看來,事情發展並沒有多糟嗎,連老天都在幫她,她正愁著不知邊演什麼好呢,正好,就用它。
野蠡笑著開口說道:“皇阿瑪,兒臣有事相求,可否讓兒臣用這把琴演奏一番?”
野悅楠聽野蠡這麼說,懷疑道:“你會用這東西?”
“不好說,也許,能否讓兒臣試試。”野蠡自信。
“準!”他也想看看這東西如何使用。
底下大臣對野蠡此舉嗤之以鼻,但更多的便是好奇。
北冥月直盯著野蠡的方向看,他倒要看看這女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他就不相信這東西能發出什麼聲音來。
眾人都在心裏賭著野蠡出醜,一個奴才窩裏長大的人,一枚廢材,怎麼可能在她身上發生神奇之處,倒像是自找醜化罷了,引起眾人的注意。
可是,未必……
野蠡把琴夾在脖子與肩之間,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深,此刻的她,高貴,冷豔。
在沒來到這之前,她跟著國際大師學過小提琴,對她來說,她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還在國際大師那裏碰了不少釘子,而她學小提琴不為什麼,隻是在自己老爸生日那天為他演奏一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