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霖會不會留下了我們監視她的證據?”
“不怕啊,她本來就有嫌疑。”
小靈子很快飛到,然後飄到水鏡前的半空看裏頭。莊則正看著,洛清遠不見蹤影。
“師兄,怎麼回事啊?”小琅從塔裏出來,急急問道。畫麵裏的郭霖在一片花海間舞劍,一時落英繽紛,十分的好看。
莊則扯扯嘴角,“她似乎是避開你們到這個地方緬懷什麼人。我懷疑這是她和某人相會的所在。隻是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如今天獄關著的穆子聰了。但不管是不是,她這麼做旁人都沒有置喙的餘地。”
“就這樣啊?”小琅失望不已。她還以為郭霖這次會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了呢。
莊則道:“小琅,看來郭霖真的是要成你的磨刀石了。希望她是個好的,你們良性競爭。不然,肯定是你的強勁對手。”之前的都可以說是小女孩的意氣之爭。但萬一郭霖真的有問題,那問題可就大了。甚至優於可能郭長老也不幹淨,甚至王峰主都卷入了其中。好在鶴鳴山對門下弟子是有掌控的。
每個人入門的魂牌除了確定此人的生死安危,其實也是掌控弟子的手段。因為魂牌都是滴入各人的精血製成的。到時候如果有背叛的行為或者重大嫌疑,可以通過魂牌抹去其人識海中的一些東西。當然,這個機密整個鶴鳴山也沒幾個人知道。除非是職級到了一定的級別。到了這個級別,都是在做全盤管理的了,也會知道這是必須的。隻要不背叛,那就不會有問題。否則,當年魔族、妖族都抓走過領悟了劍意的精英弟子,他們手段殘忍,劍意怎麼不外傳?
不過他在事發前,對穆子聰有所懷疑的時候就去查了他的魂牌。大概他臥底之初就有多所準備,他魂牌裏的精血是旁人的。那個時候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新進弟子,也沒人太被重視。一時蒙混過關了也是有的。這會兒負責掌管魂牌的部門領了莊則的命令,正在對魂牌進行再次確定。光是萬伯鑒定過還不都,剩下的弟子害得通過魂牌再鑒定一次。
否則,要是什麼時候又冒出一個身居高位的臥底可不得了。這一次如無意外,以穆子聰二十出頭的年紀到了築基八層,那也是會被當做後輩精英吸納進管理層的。再讓他在這裏頭混上一二十年,也就是錢師兄這個級別了。到時候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小琅小聲道:“這一局,是我輸了,她怕是心頭在笑我了。”
莊則摸摸她的頭,“知道你輸在什麼地方麼?”
“我太心急也太輕敵了!”小琅低頭道。以最短的修煉年限,一路很順利的通過內門排名賽,然後在弟子大比裏取得了還不錯的成績,當著數萬人的麵風風光光拜入師尊門下,她自然是得意的。甚至得意得都有些忘形了,所以師尊就安排了這件事來讓自己醒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