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實在是令人畏懼,原本那些看笑話的妃子也都收了嘲笑的心,安安分分不敢再多瞅一眼。
當晚,蕭皇後獨守空房時才又為她今日的做法感到後悔。
原本她今日精心布置的家宴,已經將宗真對她的冷漠緩和了不少,卻在她的這番懲治之後,宗真看著她的眼神又冷了一分。
蕭皇後懊惱,為什麼總是憋不住,為什麼總是越來越敏感?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裏本就中毒,雖然有禦醫為其開的補藥和偏方,但也隻能保證平日裏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今日又經過這麼一折騰,更如風中的蠟燭,奄奄一息。
回到南院,阿裏仍舊躲在寶信奴的懷中,洪基與蕭坦思均是一臉關切,被寶信奴好意拒絕,讓他們早些回去休息。
禦醫開了藥方吩咐熬成濃汁,每日三邊為二皇妃擦身,十日之後便不會留下疤痕。
娥眉將藥水端來放在床邊退了出去。
屋內沒了別人。
寶信奴輕柔的為阿裏解開衣裳,一件一件緩緩褪去,直到她身無上再沒有一絲束縛。
屋內,一支燭火微放著光亮,兩人身影投在床榻之上。
阿裏低著頭,麵上早已紅暈,不敢與麵前的男人直視。
寶信奴拿起麵巾沾了藥水,緩緩沾拭著她身的紅斑,為了避免她會尷尬,先從後背擦起,慢慢轉到前身、麵頰、脖頸、前胸。
直到全身塗抹完畢,他取來薄毯將她裹住,將她放好在床上,然後規矩的收拾東西,吹熄燈火轉身出了房門。
當這個男人再回到屋內時,已經洗漱了一番,換了身清爽的薄袍。
床上的女子還沒有睡,他便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入懷中,額頭輕酌一下,她沒有反對。
寶信奴略帶責備的輕道,“你應該事先與我商議一下。”
阿裏撅起了小嘴,“事情突然,怕商議完就來不及了。”
“若是身上留了疤怎麼辦?”他有些擔憂,將她又摟緊了一些。
阿裏嬉笑,“禦醫說了不會的,你擔心什麼?”
“萬一留了呢?”
“哦,以為你不是隻看重相貌的,原來與他們一樣,凡夫俗子。”她麵上閃過不樂。
他輕笑,“你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在我心裏,你永遠都是那個毛頭小子,以後也改不了。”
“咦……你還是有怪癖,我看這輩子都別指望你變成正常人。”
聞言,他一個翻身將她壓於身下,黑夜之中四目相對。
不一會兒她就低下頭,因為他的眼睛裏包含了太多她不能接受的東西。
他將她的下巴抬起,“看著我。”
她便又乖乖的抬起頭,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這般聽他的話。
再一次的四目相對,一個炙熱的唇貼下,輕輕觸及,緩緩吮吸,向她口中探去,她沒有反對,任被人探觸,被人品嚐,甚至被人掠奪。
他是這般的溫柔,仿佛吻著的是一塊水嫩的香豆腐,不敢任意妄為,每進行一步,都要先感受她的反應,若是她不反對,他才敢繼續。
薄毯中的身體變得炙熱,一雙玉臂將身上的男人環住,男人受到了鼓舞,將她嬌體每一寸,揉揉的撫摸。
薄毯被磨蹭的鬆散,漸漸滑下,她的玉體觸手可及,可卻有些不敢再繼續,輕聲喚著他給她起的名字,“阿裏,阿裏,我可以嗎?阿裏,告訴我,可以嗎?”
女人聞言,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知道這男人是在征求她的意見,若是同意,他必行不會再做一絲停留,立刻突破最後一道防線,與她融為一體。
但若是她不同意,他也定會不再繼續,兩人會像什麼也沒發生,各自安穩的睡覺。
這個男人與她朝夕相對,對她細心關懷,嗬護備至,她很清楚那些人前的恩愛他不是做給別人看,他是發自內心的。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遇到如此深情的男人,就算是千年玄冰也會有被融化的一天,更何況是她呢?
要答應嗎?還是不答應呢?她腦中恍惚,有些飄搖!
男人再次輕柔的呼喚,“阿裏,阿裏,告訴我,我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