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偷看月兒的臉,心想,她剛剛要是來不及跳進湖裏,會不會用我當解藥,早知道剛剛抱著她跑慢一點兒,我豈不是就能與她……
哎……事已至此,再後悔有何用,若是下次她還要夜探皇宮,我一定還跟著去,然後等她再中了合歡散,我就能與她……
“嘻嘻嘻……”想到那副交纏的畫麵,白玉堂相由心生,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月兒側目,“我會受寒你就很開心?”
白玉堂立刻止住遐想,“哦,不,不是,我開心是因為你沒事了,要不然我到哪兒給你找解藥!”他萬分誠懇的看著她。
月兒撇了撇嘴,“要是沒有解藥,你的處一男之身就別留了,我會毫不客氣的取走!”
“什麼?”白玉堂麵容無比恐慌,心中卻懊悔的要一萬次撞牆,時間能倒流嗎,老天爺,我白玉堂願意用二十年的壽命換回到一個時辰前。
說話間,兩人來到城門外,躍進高牆內。
三更已過,房頂的野貓喵喵直叫,流浪的狗兒跟著吠上兩聲,汴京城了的百姓早已進入夢鄉。
兩個人影不急不緩的向著柳園走去。
月兒腦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動,周身像是爬上了幾隻小螞蟻,讓她感到瘙癢,體溫再次上升。
身上的螞蟻感越來越多,讓她忍不住晃動肩背,小手撫摸上臉頰,就像發了燒一般,曾經在二十一世紀看過的男女動作大片,在她腦海中一一浮現。
白玉堂感到了她的異樣,“兔子,你發燒了?”
月兒猛然扭頭,將白玉堂盯住,這隻耗子這會兒看上去咋這麼帥,以前怎麼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為何很想和他靠近?
白玉堂被月兒灼灼的目光盯得別扭,她在舔小嘴,她渴了麼?她幹嘛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她幹嘛踮起腳?她的臉咋跟我越來越近?
天然的女子香,隨著月兒的呼吸,打在白玉堂的臉頰。
“小堂子,你的吻技不好,我教教你!”
說完,不等白玉堂反應,小唇貼了上去,狠狠吸了幾回,滑進他的口中。
白玉堂頓時血液上湧,她是在引誘我,莫非她也後悔剛剛跳進了湖水中而沒有跟我親熱?
小手在白玉堂的後背柔柔撫摸,將他的心智撩撥的混亂不堪,不過畢竟這種事情他沒做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堂將月兒稍稍推開,“兔,兔子,雖然二半夜沒什麼人,可是這是在大街上,要麼,要麼,咱們先回你的柳園,讓我洗個澡,做好心理準備,然後,然後咱們再,再合二為……”
話未說完,月兒腦中僅存的理智將她拉回,她猛烈的甩了甩頭,放開白玉堂,靠在身後的樹上大口呼吸。
奇怪,合歡散的藥效不是已經過去了?趙妙元給內室灑的究竟是哪種汙一穢之藥,怎會有如此大的後勁兒?
難道那香氣隻是一種掩飾,而實際上卻隱匿著另一種害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