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夫君已蓄勢待發,慷慨激昂,她被攪合的意亂情迷,無法再忍耐。
屋外院子裏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和呼喊聲,“小月子,小月子,你在哪兒呀,天王爺發怒啦,你到底藏哪兒啦,快出來呀……”
“李管家,會不會是小月子姐姐出了府,根本沒在府裏呀!”這是奴婢菊花的聲音。
“不可能!”管家立刻高聲否定,“今兒府門都沒開,她從哪兒能出去,絕對沒出去。”
“那她會不會從後門溜了?”菊花疑問。
管家微微思索,莫不是我昨天對她的意圖太明顯,將她嚇跑了?說道,“讓我趕緊看看去,不能讓她走,不然王爺會發威的。”
一溜煙兒的向後院跑掉,實則是怕王爺知道了他昨日對小月子的輕薄而受到責罰。
“李管家,李管家,我隻是說可能,沒說一定,別跑那麼快……”菊花緊緊跟上。
屋內榻上的兩人沒了興致,對望一眼,歎了歎氣。
“天王爺讓你在府裏幹什麼?”寧遠好奇。
“他讓我伺候他一段時間,若是覺得還可以,就直接納我為妾。”
寧遠稍稍思索,放心的笑了笑,知道李元天在逗她。
當月兒一手扶著腰站在李元天麵前的時候,李元天驚詫的問道,“小月子,你腰疼?莫不是身懷六甲?”
月兒氣得牙癢癢,想咬死他,小P孩兒,你懂什麼,腰疼說明了俺夫君對俺的愛,再說俺哪裏有懷孕的跡象,就有了,我這個妾氏你還怎麼要?
“回王爺的話,小月子昨夜沒睡好,所以要有些疼!”她說得恭敬。
李元天側目,“哦,腰疼的厲害嗎,本王爺還未洗漱,你要是腰疼了,誰來伺候本王爺?”
“嗬嗬,額,嗬嗬,實在不行,王爺自理吧!”
“什麼?”站在一旁的李管家瞪大了眼,“小月子呀小月子,不是我說你,一大早你就亂跑,這會兒讓你伺候王爺洗漱竟然還敢擺譜,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啦!”
“嗯……”李元天瞄了管家一眼,“這有你什麼事兒?”
李管家立刻變成鵪鶉,彎腰打著哈哈,“王爺說得對,沒我什麼事兒,沒我什麼事兒。”
李元天還想說,瞧見寧遠進來,想起了什麼,“寧遠師父,昨日你回來得晚,忘了讓人告訴你,皇兄命你今早進宮一趟,說是有事要你去辦。”
聞言月兒心中一緊,不好的預感襲來,望向寧遠,寧遠也望著她。
兩人的對視落入李元天的眼中,俊俏的小眉目皺了皺。
寧遠恭敬的說道,“是,天王爺。”
“對了,寧遠師父,你這些日子奔波勞苦舊病複發,給你帶個服侍的丫頭。”又吩咐道,“菊花,你陪寧遠師父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