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核子胎動(1 / 1)

(廣島相生橋,核爆後17分鍾)

我的防護服內襯猶如鑲嵌著明治天皇的頭發樣本,此刻正貪婪地吞噬著超標的γ射線。當蘑菇雲的投影如幽靈般在破損的懷表表麵凝結時,橋墩下的血泊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突然違反重力騰空而起——那些帶有 CRISPR-1918 變種標記的紅細胞,正如同被施了魔法的精靈,重組為雙螺旋光柱。

“蘇博士,杜魯門總統向您致以問候。”穿星條旗防護服的男人如雕塑般舉起蓋革計數器,他的呼吸麵罩上結滿了甲狀腺結節的冰晶,宛如冬日裏的寒霜。我一眼便認出,這是參與曼哈頓計劃的沃倫少校,然而,他那潰爛的右手卻如同惡魔的利爪,緊緊握著我的 1943 年柏林實驗室通行證。

在倒塌的銀行保險庫廢墟中,昭和天皇的染色體樣本如同被喚醒的巨獸,開始自主轉錄。當我用白金鑷子小心翼翼地夾取第 23 對性染色體時,驚訝地發現上麵的端粒結構竟然與顧氏家族 1901 年的基因檔案如出一轍——這個驚人的發現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讓廣島殘骸中的焦屍突然如觸電般集體抽搐。

(長崎三菱兵工廠地下實驗室,核爆前72小時)

軍靴聲如驚雷般在鈾濃縮離心機的轟鳴中逼近,我偽裝成 731 部隊軍醫的助產包內,藏著用仁科芳雄回旋加速器精心培育的胚胎,宛如一顆珍貴的明珠。當長腿大尉如餓狼般撕開孕婦的防輻射鉛裙時,嬰兒的啼哭恰似黃鶯出穀,與鏈式反應臨界聲同時響起。

“這絕非帝國渴望的神風血脈。”長腿的武士刀如毒蛇般挑開嬰兒的繈褓,刀鋒閃爍著寒光,映出胎兒後頸如玫瑰般嬌豔的量子隧穿斑紋。我迅速按下藏在聽診器裏的中微子發射器,整個實驗室的核燃料棒仿佛被施了魔法,突然開始播放《君之代》,那悠揚的旋律如同催眠的魔音。

在守衛昏睡的短短 37 秒內,我如鬼魅般將胚胎植入長崎教會醫院的血庫冷藏櫃。當主祭神父如惡魔般掀開聖經,露出三菱重工標誌時,福爾馬林池裏的 731 部隊活體標本如幽靈般突然睜眼,他們的虹膜上浮現出我留在 1918 年巴黎屍體的基因圖譜,仿佛是死亡的詛咒。

(東京帝國大學物理實驗室,核爆後48小時)

費米團隊的蓋革計數器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搖身一變成為了搖籃曲播放器,我小心翼翼地抱著從廣島回收的突變胚胎,仿佛它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將其臍帶輕輕接入回旋加速器的氦循環係統。就在這時,牧瀨博士的咖啡杯上竟然浮現出切爾諾貝利石棺的結晶圖案,宛如一幅神秘而詭異的畫卷。

突然,實驗室被憲兵隊如餓狼撲食般團團包圍。“這是天皇陛下的神聖血脈!”帶隊的遺傳學軍官高舉著試管架,上麵插著從活體解剖對象中提取的端粒酶,那端粒酶在燈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是惡魔的眼睛。

我故意打翻了裝有鈈-239 同位素的培養皿,隻見那培養皿在藍光中破裂開來,裏麵的液體如惡魔的涎水般四處流淌。我在這詭異的藍光中,竟看見了胚胎的量子指紋與顧承淵 1988 年的出生證明相互重疊,仿佛是命運的交織。

當憲兵隊的刺刀抵住胚胎艙時,翡翠吊墜突然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那味道仿佛是從 1918 年凡爾登戰壕中飄來的死亡氣息。費米憤怒地用意大利語咒罵著,啟動了反應堆,整個實驗室在快中子流的衝擊下瞬間量子化,仿佛是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在物質相變的那一瞬間,我仿佛聽到了昭和天皇的廣播詔書被篡改為:“……基因即國體,萬世一係將在超新星中永續……”這聲音如洪鍾般在我耳邊回蕩,震撼著我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