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心裏一凜,心想:“這小子從來都是詭計多端,這一次不會是有什麼圈套等著自己吧?”口裏大叫:“你以為做出一副自信的模樣,我就不拍過去了麼?”韓雲霄露出一絲懼怕之色,但是他的眼神裏卻有歡喜之色一閃而過。
“果然是個圈套!”心裏再無懷疑,忽然化掌為抓,一抓抓過韓雲霄手裏的無極劍,遠遠的落在地上,不停地撫摸著新到手的無極劍,輕柔的神色仿佛撫摸的不是一把劍,而是他心目中絕色的女子。
但是,他忘記了一件極重要的事情,上品靈器都有了自己的靈性。而且,他受傷了,是極重的傷,嘴裏還在不停的滴血。那麼多血液總有一兩滴會滴在無極劍上,尤其是在這麼近的距離。血液滴在無極劍上,無極劍立刻發出一層金色的光芒,劍身不停的嗡鳴顫抖,像在拒絕一般,欲要脫手而出。
青衣人大驚,他怎麼會舍得這柄上品靈器?剛剛這柄劍在那個禦物期小子的手上都能散發出皇者之氣,要是拿在自己的手裏,又會有多大的威力啊!於是雙手緊緊地將無極劍握在手裏。
韓雲霄的嘴角露出一絲譏笑,高聲說道:“你是不是老了,居然連劍都拿不穩!”
青衣人置若罔聞,卻將無極劍握的更緊了些。
韓雲霄又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這柄劍,不如將它降服了吧,那樣誰都搶不走了!”說畢,自覺失言,捂著自己的嘴,滿臉懊悔之色。
青衣人心裏一動,暗呼:是啊,我怎麼將這忘記了?隻要我將它降服了,誰還能從我的手裏搶走?可是,這小子一向狡猾,這次怎麼會說這麼愚蠢的話?可是又想到:他都能降服,難道我就不行麼?心中爭強好勝之心大起。探出十幾絲神識探進無極劍的內部,可是,他的神識剛剛探進去,便遭到了反擊,片刻間化為了齏粉。
青衣人並不氣餒,他知道這種事極為正常,反擊越大,說明這柄道器越好。咬咬牙,抽出自己一半的神識突然探了進去,這次雖然也受到了攻擊,卻依然遺留下很多神識,繼續往裏麵進攻。
前路並沒有遇到攻擊,他仿佛看見了勝利的曙光,這柄劍立馬就能屬於自己了,心花怒放,高興不已。可是就在這時,他所有的神識被一股莫名龐大的力量吞噬,連反應、逃離的時間都沒有。他的眼前一黑,金星點點,腦中嗡鳴作響、巨疼,像是要炸開了一般,身子一時間無法掌控,一下子委頓在地。
耳邊忽然傳來韓雲霄的冷笑:“我說過了,被降服的道器任何人都搶不走!”心房處突兀的傳來一陣鑽心的巨疼,低頭一看,卻是不知道何時多了一隻帶血的手,那隻手十分眼熟,好像自己就曾在這隻手上吃過大虧。隻是,上次是腹部,這次卻是心房。
韓雲霄早已知道無極劍的不凡和靈性,也早已察覺到無極劍內部有一股龐大的力量,那股力量表明,它不是簡單的一柄道器,也許還高於上品靈器,尤其是,下山之前,宗主的殷殷囑咐,更讓他認定無極劍的不凡。他在賭,賭無極劍會拒絕青衣人的煉製。還好,上天是站在他麵前的。
示敵以弱,以物誘之,引敵深入,再一擊而殺!
韓雲霄麵無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手,手間夾帶著一件折成三角的東西,雖然韓雲霄的手裏都是鮮血,那張紙一樣的東西,卻幹幹淨淨的不染絲毫血跡。
“果然在這裏啊!我說,你的心裏老是有東西鉻著你,難道你很舒服麼?你看,爺爺對你多好,今天去了你的心腹之患啊!”說著,手指一陣火光,那張符紙便化為一小撮灰燼,宛若一群黑色的蝴蝶,隨風飄揚,去它想去的任何地方。
隨著那符咒的燃燒,那邊打鬥的小狐狸“啊!”的喊了一聲,倒在地上,拓跋天香抱起她,朝著韓雲霄點點頭,以示她沒事,隻是暈了過去罷了。韓雲霄笑得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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