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瀟灑哥連忙喊道:“帶著我,帶著我……不要忘記了我……”拓跋天香叉著腰,不停地點著它的頭:“不帶不帶,誰讓你跟著他一起學著說瞎話的……明明都已經知道我是騙人的,你們還連起來哄騙我,哼!”心中卻一片甜蜜。
瀟灑哥立刻就把韓雲霄給賣了,大呼這辯白:“是那小子讓我這樣的,不能怪我,要怪也應該怪他才對!”
拓跋天香的手指點的更快速,不停地數叨:“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你這顆這麼大的頭顱裏裝的是什麼?就算都是豆腐腦兒,也不該學他瞎話漫天才對……”
瀟灑哥不敢反駁,亦不敢躲閃,想它一個幾千年的蛟龍幾時被一個小女娃這樣點過腦門過?側頭巨眼一眨眨的,可憐巴巴地望著韓雲霄。
“看他做什麼?教訓完了你,我再教訓他……”拓跋天香“撲哧”一笑,掩嘴笑道,“一個堂堂的蛟龍,不要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
瀟灑哥心想:你也知道我是蛟龍,怎麼還是用手指不停地點我?這話可不敢說出來,隻得用更委屈的眼神看著拓跋天香。
拓跋天香終於鬧夠了,由點轉變成了拍,拍的瀟灑哥更委屈:敢情你是在拍小狗呢?拓跋天香笑道:“好啦好啦,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們就帶著你好了。”
韓雲霄一頭黑線:從來沒有敢說蛟龍聽話,這位小姑奶奶可是頭一回,開了元吉大陸的先河了。瀟灑哥卻極為開心,碩大的蛟頭不停地點頭,順帶著遞了一個鄙視的眼神給韓雲霄,直把他鬱悶的直翻白眼。
起風了。
一些不知名的小花被風吹散了纖弱的花瓣,飄飄然然乘風離去。雲天浩淼,晨風送來遙遠的獸鳴和此起彼伏的鳥兒動聽的奏鳴聲。
紫色的華衣上前幾步,向他靠近,一團香軟的嬌軀融入懷中,仿佛柔柔的春魚沁入冰封的泥土。親密相擁的兩個人溫暖了這個微涼的早晨,微風帶來春天獨有的氣息,溫暖了兩人和瀟灑哥的心房。
瀟灑哥將巨大地蛟頭慢慢靠向韓雲霄,漸漸地就愛那個所有的重量都壓了下去,韓雲霄推了幾次,過一會兒,它又故意地壓了下來……
“把你的臭頭拿開,不要壓著小爺,否則,我就把你一腳踢開……”捏緊了拳頭,瞪大了眼睛,恐嚇道。
瀟灑哥張張大嘴,輕輕吐出幾個字:“見色忘義。”“哈哈哈……”拓跋天香咯咯嬌笑起來,猛地衝進了碧草連天處,有歡愉的聲音飄過來,“你們玩吧,我要好好地感受一下這裏……”
韓雲霄瞪著瀟灑哥,佯怒道:“都怪你這個,以後不要叫瀟灑哥,幹脆就叫臭頭好了……”身形一閃,也衝進了碧草之中,高喊道,“我狠心的小娘子,可不能把我丟棄了……”
草叢中傳來拓跋天香銀鈴般的嬌笑,半是撒嬌,半是羞怒的嗔道:“誰是你的娘子,油嘴滑舌的家夥,真該剪掉你這條油嘴滑舌的舌頭,否則不知會哄騙多少女子的心。”
韓雲霄無賴的笑道:“你舍得剪掉麼?如果你舍得,便讓你剪掉就是……”頓了頓,曖昧地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難道你偷偷地嚐過?不如也讓我嚐嚐你的舌頭是不是油嘴滑舌,好不好?”
“啊!討厭啦,不要啦……”
瀟灑哥巨大地蛟頭不住地想往裏麵看,卻什麼也看不到,想要說話,又怕惹惱了韓雲霄,隻得悶著頭趴在草地上,巨耳卻豎起來,仔細的聽著他們說的話……突然間,覺得這樣的日子真是最快活的日子,隻是嘴裏淡出鳥了,如果能大快朵頤一番那可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