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莫霖愣住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借用過天使之力的人，而且是熾天使之力！就算現在沒有召喚那力量降臨，殘存的能量在體內給自己帶來的強化也是很明顯的，甚至低等的異能對自己根本無效！
“呀嘞呀嘞，追的我累死了騷年你這麼有活力不如去搞體育競技啊！”少年吐了吐舌頭笑道，“不記得我了麼？我艾爾啊！艾爾·硫爾塞！”
名為艾爾的少年向他行了一個宮廷禮，原本不帶感情冰冷的眸子裏此刻卻洋溢著興奮和狡點。
“艾爾·硫爾塞？那個從不出任務的……第一代能力者的NO.1？”莫霖湛藍的眼瞳瞬間被驚訝占據，“那你這是幹嘛？上頭讓你來幹掉我？不要吧我能力又差，而且三觀正，堅信組織不倒！壯哉我大H·M·S·S·I永垂不朽！”莫霖慌亂的嚷嚷到，好似翅膀被人捉住了的小雞。
“不，隻是出於我個人的愛好……”
“什麼！！你竟然對男人有興趣！！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怎麼是這種人啊！死心吧！死基佬，我是不會屈服的……”
艾爾微笑著湊上前來照著莫霖的臉就是一拳，全力一拳。
被不知名力量弄得動彈不得的莫霖隻能生生站在那裏當活靶，連躲避都做不到，任憑對方的拳頭雨點般落下！
“咳……”拳頭的雨停下的時候，莫霖的臉都腫起來，青一塊紫一塊的，鼻梁骨似乎斷了，歪著的鼻頭，鼻血順流而下。“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麼……”莫霖想要咆哮，可身體上的痛楚讓他的聲音變得沙啞低沉，就像被踩碎的玻璃。
“別裝了，你的能力我很感興趣，我一直猜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反正不可能是變身天使，神力，不是科學的力量可以創造出來的。”艾爾退後了幾步，臉上依舊是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笑容。
封住自己的神秘力量突然消失了，就像是蒸發似的，不留一絲痕跡。莫霖保持身體不動，裝作還被封住的樣子，可一股若有若無的低聲在他周圍響起，不仔細去聽根本無法察覺。
“莫霖，你知道為什麼目前隻出現了兩代能力者麼？為什麼二代普遍又比我們這些一代弱？”艾爾輕聲的不經意似的問著，可他眯起的雙眼始終盯著莫霖。
“呼……呼……”莫霖隻是喘著氣瞪著他，就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
“莫霖，你應該知道吧？我們一代接受藥物刺激改造時所用的技術和藥都不成熟，所以一代隻有我們幾個能力者，但我們的能力都很強，強過現在所謂的二代。但，問題來了。作為第二代能力者，他們理論上接受的改造應該比我們更完善和可控。為什麼我們遇到的所謂二代，能力都很弱，好一點的也是殘缺的不可控的能力！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艾爾越說聲音越低，到後來竟然是湊到莫霖耳邊才聽得清，就好像他在刻意回避什麼。
“不知道，跟你說了我信組織的，你說這些我可以向組織告你個叛變噢！”莫霖咧了咧嘴，但也覺察到了不對。是的，二代，憑什麼比我弱？
“嗬嗬，聽我說完。”艾爾笑了一下，並不在意莫霖說的話。
“所以我猜，肯定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第一，一代不可能隻有我們這幾個，難道一代藥物改造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嗎？如果是那樣H.M.S.S.I根本沒有繼續研究開發的必要了。第二，那麼，除了我們幾個相互知道存在的一代之外，其餘的人去哪裏了？第三，如果我們曾經殺的都是二代，他們被殺的原因是能力不穩定的話，那麼是不是可以推斷出其餘的一代也是被殺？第四，如果以上觀點成立，那麼我們有理由相信還會有三代，甚至四代。如果按照上一代執行殺下一代任務的規則，那麼我們一代之上是不是還有能力者？他們是否比我們更強？第五，殺能力低下或不完全的能力者的目的是什麼？第六，為什麼要創造我們這些超能力者？我們這些……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