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是在講七龍珠麼?自己定力這麼差卻也是要相信那些怪力亂神!果然,靳航外派一年,他的身體還是太過饑渴,才會對著這樣一個不過有幾分姿色的陌生人,還是個死宅中二,生了不該有的欲望麼?
真是可悲的死GAY……
操……
不可否認,那個瞬間的美好甜美令他如沐春風,早已是忙碌不堪的心靈再沒有一刻能夠像剛才那樣得以停歇和淨化,安心落意而怡然自得,就像是一泓清泉倒映著水洗般的藍天,微風拂過的那片漣漪。
心尖上倏爾綻放的一朵花。
美好得讓他煩躁,煩躁得恨不能將那朵花扯下來踩個稀巴爛。
陸恩行麵無表情地抓狂了,他不承認剛才的慌亂是因為動心,因為他怎麼可能會和靳航是一類人,那是一個怎樣三心兩意的混賬敗類渣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比任何人都厭惡和鄙夷。
他絕不可能會是這樣的人。
所以,一切的一切,所有的兵荒馬亂和煩躁不安,都是靳航的錯,等過了這段敏感期,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不過,這個黑長直還是太過危險,果斷開啟隔離模式。
因為晏翊那一聲“師兄”,圍攻大隊在沉默了片刻後再一次活了過來,馬不停蹄地給自家報社周刊發去最新動向。
晏翊由著他們亂糟糟的一團,困惑地望著陸恩行,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眼中的疏遠和冷漠,頓了頓,隨即不在意地移開了目光。
安陽東早不知在哪一分哪一秒就被擠到了外頭,聽到晏翊的話,好歹一顆狂亂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一分。
拿著麥正要再次引導圍攻團淡定的時候,片場外卻是陡然衝過來一輛極為騷包的可塞紅法拉利458,全速直逼到圍攻團跟前才陡然狂踩刹車,堪堪停在某位大叔的腳邊,大叔愣了幾秒,回過神嚇得當場便往後倒去,癱坐在地上。
一幹人等青天白日的免不得都是後脊一涼,唏噓一片。
晏翊打眼看到那種張揚跋扈的速度,眉頭便緊緊擰了起來,不過幸好,他不用同這殺傷力明顯提升了好幾十倍的怪物打交道。
萬眾矚目中,法拉利的車門被緩緩推開,引頸張望的眾人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下一秒所有的期盼和激動就都死在了臉上。
喂喂喂,誰來行行好,將這走頹廢路線的大褲衩給丟走!還他們關於香車美人的一切美好幻想啊魂淡!
明顯一身夏威夷風格的襯衫和大褲衩,外頭卻是搭配著一件極為正經嚴肅的白色西裝,腳上更是不忍目睹地芨著一雙拖鞋,地痞流氓一樣叼著一根煙,亭亭玉立地刺激著眾人的眼球。
無辜眾人同仇敵愾道:來,讓我們組團自插雙目吧!包郵哦親!
不過,眾人幾欲自發行刑的雙指卻又陡然頓住,呆若木雞地看著隨著大褲衩之後出來的兩位身材火爆的辣妹,哈喇子流了一地。
太正了!不看白不看!
辣妹一左一右站到大褲衩身旁,妖嬈酥軟地掛在他肩頭,嗔道,“哎呀,泰哥,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幹嘛啦?人家怕曬麼~~”
一聲軟語道盡魅惑香豔,圍攻團裏的吊絲男士們真誠表示,我去,HOLD不住啦!!老婆,對不起!
陸恩行一臉淡定地看著拉風出場的某泰哥,仔細看還是能發現那微微抽搐的嘴角,他無聲地看了泰哥兩眼,隨即扭過頭去,對安陽東行注目禮。
安陽東拿著麥早就成了石佛,眼前不斷晃過兩位辣妹的波濤之胸,好半天才恍過神來,咬牙切齒道,“賤、人、泰……你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