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不夜城,賭場。
這裏是紙醉金迷的世界,在這裏,有人一夜暴富,有人困頓離場,不管是贏還是輸,都沒有人敢在這裏撒野,守衛深嚴的賭場,任何異常的舉動都離不開頭頂上那些密切關注的攝像頭,它們把這裏發生的一切展現到後台,再由訓練有素的頂級高手把守住各個關鍵的出口,以保萬無一失。
某張不顯眼的賭桌上,圍坐著四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每個男人的旁邊都坐著天姿國色的女人,或冷豔,或嬌媚,隻有一個女人,東方麵孔,異常美麗,穿著非常保守的白色短袖連衣中裙,搭配著一頭烏黑長直的長發,小鳥依人般坐在一位黑發藍眸的男人旁邊,在一群美豔的女人當中,她顯得與這種場合格格不入,甚至有幾分突兀,可是這種淫亂的場所,越是清純就越容易引人犯罪,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疲憊落寞地經過她的身邊時,總會像發現新獵物一樣盯著她怔怔出神,而那些贏錢後意氣風發的男人,看到她更會放肆地露出狂傲大膽的眼神,仿佛她也是獵物,或者是他所贏得的籌碼一樣,貪婪的目光絲毫不隱藏地露在她的身上,來回掃蕩。
她旁邊的男人嘴角微微地冷笑,輕蔑的姿態,更狂更傲,他的女人,也敢覬覦,這幫不知死活的賭徒!如果不是她好奇非要跟著過來,他是一萬分不願意帶她到這種地方,讓別人窺見了她的美,因為那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東西,別人休想覬覦!
男人富含深意地掃了一眼在座的人,懶散地說道:“聽說國際恐怖組織和傭兵界最近都進軍了A市,這一次你們的行動倒是挺一致的!膽子不小,胃口也挺大的,不過那麼大塊的肥肉,你們能不能吞得下還是個問題!”男人狂傲地望著對麵的幾個人開口道。
“你們山口組最好別幹涉這件事情,這不是你們能管得了的事情!”
“口氣真大,這整個世界有我們山口組管不了的事情嗎?王師長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們的實力了。”男人目中無人的姿態,更深深地刺激了另外的三個人。
“大家稍安勿躁,我們這一次出來不是為了爭吵內杠的,咱們的目的是合作,合作,強強聯手,爭霸世界!”
“合作?”男人狂傲地挑眉,輕蔑的神色益加展現,“我們山口組沒有興趣。”
“湯姆斯,你話不要說得那麼絕對,萬事皆有可能。”充當和事佬的還是剛才那位那位中年男子,狹長的三角眼精明之極,卻說著最謙卑溫和的話語。
“傑森,難道你們國際反恐組織也開始改變初衷和恐怖分子勾搭上,狼狽為奸?中國打造的那一批精銳武器,精銳得你們需要爭相搶奪,真是可笑!以其千萬百計覬覦別人的武器,還不如自己著手打造一批!”
“湯姆斯,你說的倒是輕巧,武器如果那麼容易就可以製成,我們又何必在這裏苦思冥想打別人的主意,傳說中的血鑽裏麵有秘密武器的打造方法,可是追尋了這麼多年,卻依然杳無音信。”王師長說道。
“那隻能證明你們沒用!”湯姆斯的話裏含滿嘲諷的意味。
“難道你們山口組找到了嗎?”傑克急切地追問。
“我們根本不需要它。不過,我倒是知道它最後一次出現在哪裏。”湯姆斯輕輕把那清純的美人攬入懷中,肆意地笑著,不可一世的姿態。
“不知道湯姆斯先生可否透露一點信息?”傑克諂媚問道。
“當然不可以,除非……”
“除非什麼?”王師長和傑克同時問出口。
“你們還是問他比較好。”湯姆斯忽然手指輕輕一指,方向落在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身上。
“馬克,他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血鑽在你們手上?”王師長驚訝地問道。
“十年前,它曾經落在我們的手上,不過在運輸回來的途中整艘船發生爆炸,血鑽從此杳無蹤影。”
王師長和傑森細細地打量著馬克,仔細地揣測他話語裏的真實性,心裏卻另有結論:難怪國際恐怖組織一直對血鑽的下落不感興趣,毫無動靜?隻是冷眼旁觀地看著大家為著假的血鑽奔走搶奪,感情血鑽是握在他們的手上,說不定他們此時已經按照血鑽的秘方研製出殺傷力極大的武器,正密謀著雄霸世界!
王師長想到這裏,冷冷地一笑:“馬克,你們國際恐怖組織隱藏得真深,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信息封鎖了這麼長時間,看著大家為著這血鑽廝殺一定很有意思吧?既然你們有了血鑽的秘方,現在又何必假惺惺地坐在這裏和我們探討?是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一舉滅了我們嗎?”
“王師長,你們傭兵界愛耍故弄玄虛那一套,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們那麼虛偽!血鑽,我們確實是丟失了,信不信隨你們!今天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誰在外麵故意抹黑詆毀我們,我們絕對不放過他!”馬克說到最後,狠戾的目光緊緊盯住湯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