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晨望著忽然黑掉的視頻,心裏急切得不得了,不知道飛機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拿出電話打給龍翼他們幾個,發現他們無一例外都關機了,他馬上套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朝著郝逸東公司的私人機場開去,一路上的紅綠燈全部都闖,這種著急得猶如熱鍋上螞蟻的心情幾乎要把他給逼瘋。
到達郝逸東的私人機場,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的飛機卻依舊還沒有抵達,他已經找相關的負責人員問詢了無數遍,要不是清楚知道飛機正常行使,他都快懷疑這架飛機是不是遇難了。
最後當飛機抵達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飛機還沒有完全滑翔完畢,雷少晨就著急地往飛機跑過去,嚇得旁邊的工作人員冷汗直冒,幸好飛機及時停住,不然他們的小機場該要發生有史以來唯一的一次事故了。
飛機一打開門,雷少晨就迫不及待地跳上去,看著龍翼他們一臉凝重的模樣,再看看他們旁邊軟臥上躺著的女人,他日夜思念的女人,他慌亂地走過去,抓起她的手,卻是向著龍翼問道:“她怎麼啦?”
“飛機上的醫生給她作了一個簡單的檢查,可能是由於情緒激動導致暈倒,不過具體的原因需要詳細的檢查,現在最好把她送進醫院作詳細的檢查,醫生說,她的心跳有點異常。”
“心跳異常?怎麼會這樣?”雷少晨緊緊皺著眉頭,提高聲音責問,彷佛這是龍翼他們的過錯。
“我們也不知道。”龍翼回道。
“別討論那麼多,趕緊送她去醫院!”郝逸東提醒。
雷少晨聽到郝逸東的話,不再出聲,輕輕地抱起軟臥上的女人,快步離開,龍翼和郝逸東緊隨其後。
沒走幾步,聽到雷少晨的聲音自前麵傳來:“謝謝你們!”說完並不作停頓,繼續往前大步走。
龍翼和郝逸東兩個人相互對視,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他們始終是兄弟,不是嗎?雖然當初有點遷怒於雷少晨對血鑽的隱瞞,可是後來/經過調查以及縝密的分析,他們選擇相信他,雖然表麵上退出了調查陳靜宜下落的行列,但是私底下還是有派人在監控著美國等國家的機場等重要交通樞紐,這才讓他們有機會,在泰勒和陳靜宜一踏入美國的領土便發現了蹤跡,馬上展開營救計劃。
隻是未來的路,要靠他們自己走,兩個人的緣分是到那裏,隻能看他們的造化了。
他們都很清楚,這一次,雷少晨是真的愛慘了靜宜。或許,有些感情,經曆了分離與重重的思念,顯得更加厚重與深愛。
分割線......
雷少晨望著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那潔白的小臉一如以前那麼幹淨嬌俏,隻是比以前更加多了一絲慘白,她真的有可能得間歇性失憶嗎?以後再也沒有可能記得起他了嗎?她的身體怎麼會無緣無故流淌著致失憶的藥物,並且已經滲透到全身?難道又是泰勒?他害張欣夢還不夠,還要迫害陳靜宜,張欣夢說泰勒恨著他!可是在他有生以來的記憶裏,並不認識一個叫泰勒的人!又或者是記憶太久遠,他把這個人忘記了?可是如果他們之間擁有深仇大恨,他怎麼會連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床上的人醒過來,驚動了思考著的雷少晨,他回過神來望向她,四目相對的那一刻,雷少晨的嘴角輕輕地扯動,似有千言萬語要吐露,可到最後隻有輕輕的一句:“你醒了。”
“恩。”她淡淡的一句回應,讓雷少晨抓不準她是否恢複了記憶。在她沉睡時,醫生已經給她注射了分解迷幻藥的血清,隻是連醫生都沒有把握,這些血清是否有用,畢竟,她體內流淌的是一種連醫生都沒有見過的化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