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外想起了敲門聲,靜宜朝著門口問了一句:“誰?”
“我是羅順,主人叫你下去。”
知道是羅順,靜宜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朝著門外喊了句:“我知道了,馬上就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到鏡子前輕輕地理了理頭發,朝著鏡子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這才不緊不慢地下樓。看到等在客廳的泰勒,靜宜故作輕鬆地走過去,問道:“羅順阿姨說你找我?”
“恩。”泰勒淡淡地應了一句,拍了拍身邊的沙發,示意他坐過去。
心裏雖有百般的不情願,可是這個關鍵的時刻上,她知道不能忤逆他,否則他一動怒,事情不知道又該往那個方向發展了。
她一坐下來,泰勒就親昵地摟住了她的頸脖,那姿勢極度的曖昧,他鼻子裏呼出的氣息幾乎全部都灑在她的頸脖間,讓她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抗拒與反感。她幾乎保持僵硬地的姿態,連頭都不敢轉一下,怕微微一動,會惹來他更多的侵犯。
可就算她不動,看到她微微變紅的臉,還有那潔白的頸脖,以及及其粉嫩的耳垂,他最原始的衝動就被輕輕地撩撥起來了,情不自禁地轉過她的臉,將那溫潤的氣息如數灑落在她的臉頰,接著是紅潤的唇,輕輕地,溫柔地品嚐著她這兩片柔軟,那麼地小心翼翼,那麼的飽含深情,彷佛那是一塊璞玉,隻是輕輕拂過它的表麵,便讓人感受到它的溫潤與微涼。
熾熱的感情一旦點燃,邊會迅速地蔓延,他,越來越不滿足於這種蜻蜓點水似的輕吻,他想要索取更多,理智在他的頭腦跳躍,提醒著他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可炙熱的情感卻鼓舞他更深地進入,他,順從了這讓他莫名興奮的情感,用力地撬開她的貝齒,奪取她口裏的芬芳,她的舌頭是如此般的柔軟,口腔裏的味道如此的甜美,彷佛剛剛才吃過蛋糕一樣甜蜜鮮美,讓人眷戀其中不可自拔。
他第一次嚐到這種溫柔的美。心情莫名變好,眼神甚至都開始迷離起來。
“先生,我們已經搬完所有的貨物了。”忽然出現在大廳裏的聲音打破了他們的曖昧,靜宜如釋重負,有些感激地望向進來的小夥子。
小夥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帶著怯怯的眼神望了泰勒一眼,他剛剛不識好歹闖進來,好像破壞了老板的好戲,他不會責怪自己吧?
可心情大好的泰勒,在聽見他的聲音之後,隻是從容地移開美人的唇,朝著小夥子說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有些靦腆的小夥子鬆了一口氣,高高興興地應了句:“是。”就火速地離開。
靜宜怕他再次親吻自己,慌忙問道:“貨物都搬運好了,你是不是要過去看看?”
“恩,是應該要過去看看,你也陪著我一起過去吧。”泰勒若無其事地吩咐。
沒有提到雷少晨,靜宜想要確認一下,可又不知道怎麼問出口,隻好乖乖地應承下來,反正現在是走一步看一步,一切以雷少晨安全離開為終極目標。
泰勒起身離開,靜宜亦步亦趨地跟著,泰勒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事情似的,忽然轉身對靜宜說:“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我過去伯恩那邊一趟。”
“恩,好啊,那你快去快回。”
泰勒似乎對她最後說的這句話很滿意,竟然破天荒地對著她笑了一個。
靜宜隻好像模像樣地對他甜笑一個,算是回應。
泰勒走後,靜宜不想一個人那麼忐忑地坐在客廳裏,慢悠悠地走出客廳,來到了門外麵,假裝散步,其實是在打量周圍的情況,可沒有想到走到房子的拐角處,冷不丁被人捂住了嘴巴,靜宜用力地反抗著,嘴巴“咿咿呀呀”地發出抗議的聲音。
“別喊,是我。”聽到熟悉而純正的中國話。靜宜立馬安靜下來。
對方看到靜宜不再反抗,輕輕地對她說:“我鬆開你的嘴巴,你要答應我不喊。”靜宜果斷地點頭,對方果然鬆開了她。重新獲得自由的她先是低著頭拚命地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的空氣,接著才看所來何人。
當她看清楚麵前的人時,激動得差點跳起來,龍翼趕緊對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靜宜這才從激動的見麵中醒悟過來,壓低聲音問:“你怎麼在這裏?郝逸東他們呢?”
“他們全部被泰勒囚禁起來了。”
靜宜一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露出疑問的神色。
“這些以後再和你說,我看到他們把雷少晨和郝逸東他們幾個人押送過來了,估計是讓他們隨著這船一起走。”
“恩,我知道。”
“你知道?”這回換龍翼驚訝。
靜宜猶豫了一下,最後打算不告訴龍翼真相。
正在這時,背後響起了腳步聲,靜宜推了龍翼一把,讓他自己快走,然後快速地朝著門口的方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