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紅色紙紮人(1 / 2)

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出奇的一個時間段醒過來,我看了看表已經是中午11點了,三人收拾一下,做好了出現其他奇異景象的心理準備,走出了旅店,來到街上。人還是那麼多,似乎所有人昨晚都沒有睡覺一樣,小販的叫賣聲,遠處汽車的鳴笛聲,夾雜著人們的腳步聲,顯得這座城市是那麼的繁華。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我們三個還是在南明城裏。就在我們剛剛進到一家飯館準備吃飯的時候,5名警察把我們叫住,用著標準的普通話對我們說,麻煩幾位跟我去南明警局走一趟吧!我們莫名其妙的的被帶到不同的三件口供房。坐在我對麵的2名警察問我,昨晚是不是去過一間紙紮店?我說是啊!他們問我在那裏看到了什麼,我就如實的回答著,但是沒有告訴他們紅色紙紮人的事情。問了整個下午,晚上還把我們關到警局的看守所。我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就問一同的警察,發了什麼事啊?那名警察居然很嚴肅的瞪了我一眼,沒有回答任何事情,隻是把我關了起來,不多久徐良和張胖子也一樣關了起來,我們三個是並排的牢房,牢房和牢房中間站著警衛,我剛一說話,就被警告不要出聲,否則對我不客氣。我抱怨著,什麼時候了,還想打犯人?我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啊?警衛不回答,依然的嚴肅!一天沒有吃飯的我們,肚子空空的,不時的還能聽到張胖子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剛要笑他,自己的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第二天我一個白天都被各種警察審問著,問著那天紙紮店的事情。還不允許反問為什麼!時間的煎熬終於到了48小時,我,徐良和張胖子被釋放了。我看的出來他們的這48個小時也很難熬,饑餓充實著我們,我們隻用了一個眼神的交流,就爭先恐後的從警察局跑出來,衝向最近的飯館,點了最快做好的食物,一頓分卷殘雲。

酒足飯飽以後,張胖子罵了起來,什麼破地方,警察局居然不管飯,連杯咖啡都沒有,這到底是不是新社會啊?不斷的抱怨從他的嘴裏噴了出來。我和徐良隻是看著他,並沒有一句話。正在張胖子罵的盡興的時候,一位紳士樣子的男子向我們走了過來,坐在我們旁邊。飯館裏不是飯口時間段,人很少,這個人卻偏偏坐在我們這張不算大的桌子這。張胖子見狀再也忍不住了,一躍而起,生猛的力道居然把那個人整個拎了起來。我急忙上前製止了張胖子,張胖子放下那人,轉身出去抽煙了。那人確實被剛才的一幕嚇到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我仔細的看著那個人,似乎在那裏見過他。他要了一杯水,對這我用生硬的中國話說,我是警察,蘇梅島總區的警察,讓我們叫他羅sir。我一下子想起來了,我剛到泰國的時候遇到的一件與降頭術有關的案子,好像就是他處理的,後來因為我著急回國就不知道那個案子的結局如何了。羅sir說那件案子多虧了我的師父阿讚屈大師,才能那麼快的抓到凶手。原來凶手是雇傭降頭師殺人的,買凶殺人的正是那個死去富翁的大老婆,因為富翁討了一個老婆又一個老婆,大老婆越來越不吃香,最後甚至一年都見不到幾麵富翁,大老婆知道,這樣下去分家產的話,自己分不到多少。在利益的驅使下,她找到了一位道行高深的大降頭師,來自中國雲南苗寨的孫仙師,這位孫仙師就是那家紙紮店的那個彈琵琶給紅色紙紮人聽的那個人。羅sir說他已經埋伏這裏快5天,就等他一出手就可以把他抓獲,但是3天前,我們出現了,而且走進了那家店鋪。孫仙師是中國雲南一個蠱苗的族長,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了這裏,而且成為了當地很出名的黑降頭師,專門給人複仇的那種,幾乎沒幹過什麼好事,他的店鋪很少關門,都是開著門,在店鋪裏彈琵琶。但是我們那天走了以後,他居然拉下了卷簾門,知道第二天的上午10點還沒有開業,羅sir迫於無奈帶人衝了進去,發現紙紮店裏,沒有一個活人,除了紙紮人以外,還有一具屍體。屍體眼球凸出,已經渾濁了,臉色呈紫色,一隻手印,已經深深的印在屍體的脖頸上,頭部側向一邊。明顯就是被人掐死,然後扭斷頸骨造成的,這種力道,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周圍沒有掙紮的痕跡,不是熟人所為就是對手一招之內可以讓一個活著的人斃命。但是經過羅sir的調查,孫仙師沒有相熟的人,也就是說不是熟人所為。由於我們是最後一個見過死者的,所以我們被扣留了48小時。